年桦扶着摇摇晃晃喝多了的发小回了家。
期间黄金多次要冲到电线杆上,说要爬上去干他那个傻逼舍友。
年桦吓得够呛。
扶着他打车给他送回了家。
在车里黄金还嚷嚷呢“你别走!我明儿带你干他去!你先住我这里!”
年桦非常感动,但不妨碍在出租车司机看智障的视线下把黄金的嘴闭上。
黄金嚷嚷着离开了。
…………
…………
年桦走在夜路上,踢飞了一块小石子。
“啊啊啊啊!”
“路城大傻逼!”
“路城老傻逼!”
夏日夜晚的凉风中,年桦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怒喊。
“就知道骂我凶我,阴阳怪气说话!”
“活该他欲求不满!二十七岁找不到老公!”
“呵————”哈出一口气的年桦觉得好受多了。
伴着明亮的路灯,走出没有人的公园入口。
宣泄完愤怒之后。
年桦的理智回归正常。
其实要不算上路城夜夜拿他开刀,年桦这件事儿还真不占理。
而且——————,
年桦是一个软包子,还是一个熟人软包子。
“干涉别人感情生活是有不对,不过那也不能总凶我。”年桦看了一眼手机,一点二十一分。
“好困。”年桦想睡觉,又踢飞了路上面的一块石子。
“搬出来,一了百了。”
“明天就搬出去。”
“看他再找一个舍友不像我这样脾气好的,怼他说不出话!”年桦气的有些肉的脸都鼓了起来。
“让他脸上变七彩!”年桦咬牙。
“好困。”脑子昏昏涨涨的年桦困的直打晃儿,跟黄金那个醉鬼一样。
“想回家睡觉。”
“想抱着被子睡觉。”
年桦昏昏沉沉地困。
“打不着车,怎么回家。黄金带走了最后一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