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哼了两下,我怀疑是爽的。
他的脸上透露着欢愉,嘴角流出的液体是亮晶晶的,眼睛泛着红,望向前方的眼神充满迷茫,身体随着我的顶弄一抖一抖。
他抓住我的手。
“牧边山……”他说。
我嗯了一声以做回答。
他的眼睛瞥向我,忽而一笑。
“我骚,嗯……骚你不、不喜欢吗?”
“我喜欢,”我说,“但只能骚给我看。”
郑潜突然大笑,越笑后面越紧,我感到插入越来越难,爽得我头皮发麻。
“不可能……哈、不可能。”
我抓着郑潜的腰,把他抱在我的怀里,我吻着他的头发,舔舐皮肤,吸吮凸起的骨头。弱小的郑潜可怜巴巴地缩在我的怀中,任由我肆意操弄我的主人。他准备抚慰自己的阴茎,眼尖的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郑潜怒目而视:“牧、边、山!”
我低着头继续操他。
郑潜挣扎着。
“草、松,你他妈……给、啊,松手!”
他迫不及待缓解前面的欲望,但我不允许,今天的郑潜,只能被我操射。
从远处开来的车似乎越来越近,我一个转身背对着马路,连带郑潜一起挪了个位置。
他已经彻底站不稳了,似乎是一个被我摆弄的瓷娃娃,接受我地撞击,接受我的爱。
但车过来时,我好像听见了郑潜说不要。
路灯照在前方,照在我俩的身上,郑潜的身体开始颤抖,后穴紧缩缠绕着肉棒,我知道他要到高潮了,因为这意外的刺激。
我想不管不顾地撞他,撞到他达到高潮,让郑潜的脸被人看见。
车越来越近,我一瞥,见郑潜脸色苍白,下意识伸手挡住,再按着他的头柔柔地往影子的方向转。
车从我身后开过,很快,都没有停留。
我说:“不怕,没人看见。”
随后,郑潜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