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叶悠悠大叫,啊啊啊啊
踩着叶悠悠的尖叫,程锦年回到高脚凳上,看着被凌迟的叶流二人,手里多了一支笔和一本速写本。
她认真地观察二人的身体,将他们挣扎的姿态画下来。
坐在地上的叶悠悠喊到嗓子嘶哑、泪水流干,耳朵中的万千声音仍在。
它们是程锦年折磨她的工具。
她不想听。
她一点也不想听!
然而她的心冷酷地告诉她:都是你的错!你纵容谢流玩弄阴毒的文字游戏,你愚蠢到看不出杀人不见血的被动句!你默许谢流操纵舆论,对本就凄惨的受害者进行语言暴力!
叶悠悠抱住脸,心想:好痛苦!
谢流的呻吟和呼救,她也不想听了。
以往每一期报纸都是她负责最终审阅,她才放权一次,谢流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他的工作能力不算差,这次的被动句标题或许是他一时大意?
画画的程锦年说:你还在为谢流找借口?悠悠,你对受害女子的同情远不及你给谢流的多,你口中的人仅仅是男人,不包括女人。你觉得女人不是人,你觉得你不是人,你怎么会如此可怜又如此可恨?
听了她的话,叶悠悠的思绪变成了一团乱麻。
叶悠悠拒绝程锦年的指认。
程锦年:你是被男人彻底驯化的奴隶。
我不是叶悠悠嘶声喊道,我是独立自主的人,不是奴隶!我能养活自己,我有工作,我每月领工钱,我绝不是奴隶!
程锦年懒得与她辩,说:你犯的错,理应由你弥补。想好了吗,怎么弥补过错?
叶悠悠没有想好。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谢流二人:求您饶他们一命,他们
哗啦!
两颗人头飞起,砰的一声落地,咕噜噜地滚到叶悠悠的脚边。
你让我烦。程锦年说。
啊!叶悠悠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几步,逃出画室。
程锦年将速写本丢在桌子上,想念贴心的甄言。
若是甄言做报社主编,就算弄出幺蛾子,甄言也能解决。
她需要甄言这样的贴心人管理报社。
人在哪呢?
向前跨出一步,程锦年来到女子学堂,在布告栏上贴了《博闻报》的头版。
随后,她去找刘璃。
刘璃在院子里面晒太阳,气色比怀孕时好,人也比怀孕时精神。
程锦年拿着《博闻报》来,刘璃看到头版的新闻标题,什么感觉也没有。
妹妹,你来了。她邀请程锦年晒太阳。
看报纸吗?
看不懂,我不识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