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锦咬了几次白容的唇,白容还是紧闭着城门。
倪锦有些急了,“开门啊。。。开门。”
白容推开倪锦,问“倪姑娘,认真的吗?”
看着白容一副老学究的严肃样,倪锦觉着好笑,在白容唇上亲了一下。
得到了倪锦的允许,白容看着泛着水光的红唇,吻了下去。
都说男人在这一方面无师自通,青涩的白容很快就找到了门路。
倪锦被吻的晕头转向,身子软成一滩水,趴在白容怀里。
白容抱起倪锦走进船仓里。
在床上,白容看着双眼迷离的倪锦,“是你先招惹我的。”
三下五除二,倪锦就被剥了个精光。
白容从脖子一路往下吻,在白嫩的酮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倪锦被吻的难受,“白容,难受,我要。。。。”
白容也忍的难受,在倪锦的请求下,也解放了自己。
“好痛,轻点。。。。”倪锦眼角溢出眼泪,用牙齿咬着下唇瓣来转移注意力。
白容吻去了倪锦眼角的泪花,“锦儿,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白容也是第一次,他也不好受。
白容一点一点地把整根没入倪锦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慢慢的,撕裂的痛感被酸酸麻麻的快感代替。
在一阵阵热浪中,下体的快感直冲头皮,倪锦圆趾微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还没等倪锦反应过来,白容已经发起了下一轮进攻。
“白容。。。。太快了。。。。哈啊。。。。慢一点”在猛烈的撞击下,倪锦感觉又痛又爽,比刚开始的爽要上一个层次。
白容使坏,故意慢慢地撞击倪锦的敏感点。
“白容。。。。难受。。。哈啊。。。。要到了。。。”
“啊。。。。好爽哈啊。。。”
“呃啊。。。。。”
白容额头布满细汗,抱着倪锦,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倪锦昏睡了过去,白容起身,强劲的后背满是抓痕。白容摸了摸倪锦潮红的小脸,拿起湿布给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
次日清晨。
“你要带她去东京?”
“嗯”
“她会跟你走吗。”
“大概会的。”
倪锦揉揉眼睛,看着敞开的胸口上的淤青发愣。
“我不是做梦吧,我真采到男人了?”
倪锦当初下山就是为了和一个俊俏男人共度春宵,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师傅描述的一样快活。如今证实了,快活是真的很快活,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容了,是跑路还是真跟着他去东京。
倪锦从小和师傅在山上长大,除了和师姐去狩猎,就是看着师傅领着一个又一个美男进房,几乎是一天一个。
除了师傅带来的男子,她就没见过任何男子了。今天下山就碰到两个,什么和师傅走丢了都是骗人的,实际上她就是来睡美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