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气地说:“放屁。”
只差把他推出门让M滚了,我当然想,苦于他不懂我意思。
说话很累,九句里面大多数人都只听得懂一句,更可能一句都不懂。我相信M懂我说的每一句,他偏要找借口,说不懂。哪是不懂,是不想懂。
和M这类人说话,是比真不懂的人还难,用态度表示不放弃。
我要的就是放弃。
M舔了舔嘴唇,轻轻地问:“主人,可以吗。”
我笑笑,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行。”
M无辜地低头,说:“可是主人,我硬了。”
“……你他妈的。”我把话在心里转了半天,说不出口。
是无话可说。
太他妈离谱了,他是高中生吗经历这么旺盛?
“主人摸摸看。”
M不容置疑地拉着我的手,想扯都扯不回来,手中隔着他的警裤摸到他微微勃起的阴茎。
……原来他真不是开玩笑。
我倒是浑身不对劲,虽然他的裤子看起来像是西装裤,平平无奇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我还是不行。
M的上衣好好穿着身上,身下却勃起。
有些人一定会产生背德快感,玷污权威从来不是专属特权,想要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高高在上也不是。
背德?
我觉得恶心。
M略带沙哑道:“它因为您硬了。”
他舔着我地手指,含进去一根,先是坚硬的指甲滑向指腹,触感突然黏糊,下意识在他的口中搅动,M柔软的舌头似乎都情动。
我的世界和M的世界不同,他能成为警察是他家世清白,我却连审查都过不了。
一瞬间,我又好奇。
他是因为向往光还是只求一个安稳能过一生的职业,一样望到头的生活?
如果是梦想,那更不该和我在一起。
我会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