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鹏越哭越收不住,哭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魏仁武嫌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娘们,便又掏出一根烟,递向胡鹏,不耐烦地问道:“要不要来一根?”
胡鹏哭哭啼啼地接过魏仁武的烟,魏仁武为他点燃后,他深吸一口,才使得他心神得以安宁。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就来到了老胡家。
岳鸣敲开了老胡家的门,老胡还没有睡,发生这么多事情,对于老胡来说,确实也难以入眠。
“大少爷,你怎么?”老胡看到岳鸣的时候,相当地惊讶。
岳鸣没有说话,而躲在岳鸣背后的胡鹏这时走了出来,低着头泪眼婆娑地说道:“爸,我回来了。”
老胡看到胡鹏的时候,更是震惊无比,他立马上前抱住胡鹏,老泪横秋地说道:“阿鹏,你终于回来了。”
胡鹏的眼泪更是收不住了,哽咽道:“爸,对不起,儿子让你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胡一边感动地哭泣,一边欣慰道。
胡鹏又说道:“是岳鸣救我回来的。”
扑通一声,老胡给岳鸣跪下,两只手来回打自己巴掌,大喊道:“大少爷,老胡不是人,我这么对你,你还愿意救回胡鹏,老胡是个畜生啊。”
岳鸣赶紧去扶老胡,劝道:“老胡,快起来,我是知道你有苦衷,这一切都是岳阳的错。”
魏仁武靠在墙边,悠悠地说道:“苦情戏演够了没?演够了的话,就让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十四、岳鸣的别墅
“你是谁?”老胡疑惑道。
岳鸣指着魏仁武道:“这是我朋友,叫做魏仁武。”
魏仁武说道:“老胡,你这样出卖自己的主子,难道就想这样带着愧疚过一辈子吗?”
老胡低着头惭愧道:“大少爷对我恩重如山,要不是我儿子胡鹏被岳阳那个兔崽子危险,老奴就是死也不会出卖大少爷的。”
魏仁武说道:“那我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机会?”老胡问道。
“隔墙有耳,我们进屋再说吧。”魏仁武说道。
老胡点头同意。
老胡、胡鹏、岳鸣、魏仁武一同坐在沙发上,而这时胡鹏已经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老胡也给每个人泡上了一杯“铁观音”。
魏仁武率先说道:“老胡,你在这件事里面,参与了多少?又知道多少?”
老胡低着头,缓缓回答道:“这件事里面,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能知道的是,大少爷肯定是被冤枉的。”
“那你又做了些什么?”魏仁武就像在审问犯人一般,审问着老胡。
老胡回答道:“其实,从一开始这就是二少爷设的一个局,而这个开始就是从我把大少爷找回来开始的。”
岳鸣疑惑道:“你是说,你告诉我爸爸病危是岳阳指使的?”
老胡点点头。
“老胡,你老实告诉我。”岳鸣严肃地说道,“爸爸那时是真的病危了吗?”
老胡回答说:“到这个时候,大少爷,老胡是不会骗你的,老爷是真的病危。”
魏仁武这个时候补充道:“岳中原如果不是真的有病的话,岳阳这个计划就会显得苍白无力,所以他虽然早有预谋,但也一定要等到这个机会的。”
岳鸣双拳紧握,他深深感觉到岳中原的悲哀,他可是岳阳的父亲,但岳阳却只是把他当着对付自己的棋子而已。
老胡继续说道:“后来,我把大少爷骗回来后,二少爷便告诉我,用老爷的病情来刺激大少爷立即赶往医院。老实讲,我虽然知道这是个阴谋,但我确实不知道老爷在那时已经过世了。”
岳鸣长叹一声,说道:“岳阳只是想要集团公司而已,他想要的话,我给他就是了,何必一定要做到这样。”
魏仁武摇头说道:“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岳阳和岳中原都不会这么想的。”
老胡说道:“没错,老爷之前就跟我说过,他说二少爷心术不正,如果把集团公司交给他,那他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就完了,他最想传的人是你啊,大少爷。”
岳鸣没有回答,实际上他对集团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这也阻挡不了悲剧的发生。
魏仁武这时站起来说道:“岳阳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当岳中原说要把位置传给你的时候,心里更为着急,所以率先控制住岳中原,才能更好的实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