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庭踩缝纫机的技术越来越熟练,一天的计件工资在低两成的情况下,跟一些手脚不太快的成年人差不多。
现在十二个小时能赚四枚银币左右。
一间两百平米的房间内,老板娘带着四个工人干活。
“现在这世道可真难啊,每个月不仅要给政府缴纳赋税,还得给帮派交头钱。”
嘴角有粒大黑痣的妇女抱怨道。
“我那不也是,一个月头钱要十二枚银币。”
一头卷发的妇女更是惆怅。
“十二枚!这么多!我那才八枚。”
这么一比,黑痣妇女心里舒坦许多,转头又问向这里最年轻的孩子。
“乐庭!你住哪的?”
“人家是个哑巴,你问他干什么?”
“哦!对哦,这世道哑巴可怎么活。”
这厂房因为乐庭的到来,微弱的平衡被瞬间打破。
现在比较忙老板才多招一个人,要是不忙了,肯定会踢掉一两个。
那踢掉谁呢?
乐庭的工价比她们三个都低,手脚还快,留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她们要是老板,她们也喜欢,可问题就在于她们是被踢的那个。
“哑巴都这么努力,我们更加难活了。”
“这么小个身板,怎么做起事来这么快。”
两个妇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乐庭完全忽视了两人,眼里只有缝纫机,只有多踩些,哥哥就不会那么累了吧。
“好了,别说了,人家哥哥可是正儿八经的武者。”
老板娘哪看不出这些人的心思。
想把乐庭赶走,这样她们就一直能在这工作了。
“武者?哼,武者他也不敢怎么样。”
黑痣妇女硬气道。
“这句话交头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跟帮派的人说呢,武者可比她们厉害多了。”
老板娘一句话让妇女们顿时哑火,不知道怎么回。
……
因为要接送乐庭的缘故,思礼待武馆的时间少了许多,表现平平无常,就像个小透明。
每日除了修炼春阳功,打打杂,也没有别的事干。
嘎吱!
“陈师傅!我聚德武馆来切磋武艺了!”
门口十数道身影走进来,为首的中年人中气十足的喊道。
“哦!我说今天吃口饭都烫嘴,原来是王师傅今天要来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