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按住毛巾无事可做,看报纸看不进去,一想晚上的事情又心里紧张。 谢沛当时向她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她走了,浑然没提晚上接她来见他是要做什么。 身为娼妇的玉伶想到的只有床笫间的事。 男人找女人,抹不过的就是那档子事儿了。 可谢沛冷漠的态度却叫玉伶捉摸不透,越想越烦。 索性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谢沛既上次说她好看,这次她还不能凭借这具身体把他哄上床再套几句话么? 傍晚时间。 玉伶对镜梳妆,按照上次青莺只描眉的简易妆容,她大抵知道了陈一乘的喜好,于是用妆粉遮去左脸消肿后剩的淡淡红痕,脖颈处也一并拿粉按敷掩去还没好全的旧伤疤,剩下就擦勾了眉型,抹了唇的底色,看着气色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