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洒上去,白嫩的大腿水光汩动,那人的嘴在下面接着,竟然真青涩得没敢碰。
阮雀剩了一半不想给他糟蹋,自己送进嘴里。
。。。。。。
口交、舔足、打屁股,无非这些惩罚,骰子传到阮雀手里,又是乳头,不过是被舔。
阮雀坐起身,顺势要收回腿,脚腕却被一只手按住了,热烘烘地捂着那片皮肤,看不见是谁,那个青涩的少爷已经挡在面前了。
“可以吗?”
阮雀不说话,只支着头看他,那少爷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纵容来。
这次是双膝跪,少爷把他密密实实的毛衣一点点撩起来。
没人想到那保守的套头衫下面,掌印、吻痕、细腰上一圈手指捏出的青迹。
少爷慌乱起来,那乳头明显还红肿着,他半是闭着眼凑吻上去,阮雀玉一样的胴体颤了颤。
衣服落下来,“你,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少爷还没起来。
“不想说,接着玩吧还是。”阮雀把骰子递给下一个。
下一圈阮雀对面的人换成了王凯仁,他摇出来了舌吻。
阮雀看着那棋局,“罚酒行吗?”
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有什么玩不起的,在嘘声里喝了半瓶酒。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王凯仁怀里了,玩闹声从远处传来,也可能是他醉酒耳聋。
“你知道你和林昭毓不一样的是什么吗?”知道他醒了,王凯仁那只手在他腰上搂得更紧,声音贴着他耳朵。
“你是又冷又亮的彗星,好像能带我失控一样。”
阮雀在他怀里懒懒地回神,“我要去上个厕所。”
耳朵被咬了一口,阮雀嘶一声,那里敏感,酒精麻痹的神经突然通电擦了个火花。
“不许去!我憋了半个小时憋出来这句话,你就当屁给我放了。”
“。。。。。。不让我去我尿你身上。”
阮雀头顶上传来一声笑,“也行啊。”
我跟你调情呢是吗大哥?
“你亲我一下,我扶你去。”
“那我再憋会儿吧,给我根烟。”阮雀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给场上不时往这边看的那几个人递眼色。
黄三先来一步,李俊生也放下手里的牌。
结果包间的大门先开了。
“现在王家也穷得喜欢摆阔了。”
那奚落声熟悉得要阮雀命,阮雀拧头看向门口进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