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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众人受罚骑木马走绳侧君口交庄湛瑜侍寝正君自罚(第1页)

033:众人受罚骑木马走绳,侧君口交,庄湛瑜侍寝,正君自罚

楚岁朝闭门期间,外界的消息一盖不闻不问,倒是楚太正君病体痊愈之后登门看望楚岁朝,非要先看看儿子的膝盖,见到确实已经痊愈了才放心,穆端华带着楚岁朝后院里的所有人跪在堂下,楚太正君面色冷凝的扫视一眼,众人都低下头不敢吭声,楚太正君面上有怒火积郁,对于楚岁朝的正君,他现在是一万个不满意,包括对皇家的怨恨,导致他看三个姓穆的都不顺眼。

觉得楚岁朝太过宽纵他们,后院里才会乌烟瘴气的,连暗害的事情都出了,楚太正君面色严肃的对楚岁朝说:“你性子也太温和了些,纵的他们一个个的没规没矩的,这样可不行。”

楚岁朝低头,要说他性子温和也没错,他对后院里的几人都没有过多的苛责,但这也是因为三个姓穆的身份不一般,总是要顾及皇室的尊严和体面,但他又不能厚此薄彼,干脆就把后院都交给穆端华管理了,穆端华平日里为了彰显自己大度,也宽纵他们,也是这次祸起萧墙的根源。

楚太正君见儿子低头不说话,他说这一句已经觉得够了,后院里乱糟糟自然不是他儿子的错,而是正君没有管理好,媵君和侧君没有辅佐好,是侍妾和侍奴们也没有按照规矩行事,这些人各个都有错,但他儿子没错。

楚太正君决定帮儿子整顿一下后院,对楚岁朝说:“父亲给你带了些点心,都是从前你爱吃的,你去吃吧。”

楚岁朝知道这是要把自己支出去了,他点点头说:“那孩儿先告退了。”

楚太正君点点头,等楚岁朝走了他才沉了面色,坐在正堂上位,对着下面严厉的问话:“穆端华,你可知罪?”

穆端华浑身一个激灵,跪在堂下躬身回答:“妾知罪。”

“哦?说说你都有什么罪。”楚太正君面色非常严肃,并且有隐隐的怒火,君后可以把他儿子叫进宫里罚跪,他自然也能教训穆端华,而且比君后更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

“妾有失正君职责,没有管理好后宅,没有护住主君的子嗣,连累主君受伤,妾有罪。”穆端华有些痛苦的一条条细数自己的罪责,他之前一直都是宽待府中众人,不光是后宅里的主子们,包括下奴们,穆端华都没有太过严苛的管理他们,这是他的错,这样是乱家之根本,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原来你都知道,如此失职,本该对你重罚,看在你尚在小月子里的份上,就罚你藤条责臀一百,皮巴掌责双乳各五十,你日后需尽心管理后宅,不可在有宽纵,记住了吗?”楚太正君这话说的不实在,其实不是看在穆端华还在小月子里,而是看在穆端华皇子的身份上,才没有重罚的,今日若是穆端华换个身份,楚太正君非得狠狠罚他不可。

“谨遵太正君教诲,妾日后定当恪尽职守。”穆端华心里一阵的难过,他确实该罚,可是后院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包括楚岁朝的两个侍奴,这让他正君的尊严有些受损,但他不敢求饶,也不配求饶。

惩罚正君,自然不能让普通下奴动手,长松和长白两个是楚太正君身边的人,自然就由他们动手,搬来刑凳,穆端华被退了裤子,他趴在刑凳上,羞耻的脸通红,感觉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屁股上了。藤条落下来的时候,穆端华重重的咬牙,屁股像是被藤条咬上去一般,疼得他浑身颤抖。

长松和长白一左一右,手中藤条交替落下,每一下穆端华的屁股上都会出现一条紫红的印记,肿起一道凛子,可见没有留手,很快他整个屁股都青紫肿胀了,长松和长白下手虽然狠但也有分寸,藤条抽的虽然疼,但没有破皮。

穆端华额头满是冷汗,屁股上的疼痛是一方面,羞耻难堪才是让他难熬,只希望快点结束,好不容易才等到一百下屁股抽完了,他还得退了上衣,双乳都要被抽打,穆端华跪在地上,感觉屁股火辣辣的,而且有点紧绷绷的肿胀感觉。

长松和长白依旧是一左一右,两人手里拿着皮巴掌,其实就是长条形的皮拍子,两人动作非常一致,穆端华的双乳被抽打的一片通红,皮拍子接触面大,不像藤条那样疼的钻心,但也是火辣辣的疼,胸前一片通红,穆端华觉得责打他双乳比责臀更让他羞耻,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管理内宅,绝对不要在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太正君责打了,太丢人了。

穆端华受刑完毕之后,长松和长白帮他穿好衣服,楚太正君把穆端华叫到堂上,让他坐在下首,“今日责罚你,是因为你身为正君的失职,你要记住,你是这府里的正君,除了侍奉主君之外,还要管理好内宅,若是谁人不守规矩,尽管传杖打死了事,不可太过心慈手软。”

“妾记住了。”穆端华被楚太正君责罚,但他心里丝毫没有怨言,楚太正君刚刚的话,无疑是说给众人听的,他虽然被罚了,但依旧是得到楚太正君认可的宁安侯府正君,这让穆端华心里非常欣慰,也更惭愧了。

“媵君和两个侧君也同样失职,怎么责罚他们,你自己定,我回去了。”楚太正君责罚了穆端华,但他不责罚其他人,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而已,媵君也好侧君也罢,都不够资格受他的罚。

“恭送太正君。”穆端华起身跪下,其他人也都跪着躬身,把楚太正君送走了。

穆端华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人,楚太正君刚走,想想他的话,在想想府中确实是规矩松散,他刚嫁给楚岁朝的时候在楚府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楚府是楚太正君管理,各方面都是井井有条,没有下奴敢放肆,楚太师的两位侧君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所有侍妾侍奴没一个不守规矩的,如今宁安侯府的状态和当时的楚府一比,果然是他这个正君失职了。

楚太正君几乎是每日都会动责罚,无论什么身份都不敢在楚府放肆,在想想自己,穆端华深深的赶到惭愧,他连侍寝过后的请罚都给这些人免了,实在不成体统,媵君和侧君也都视若无睹,所以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有错,都该重罚,“媵君和侧君辅佐不利,每人骑木马半个时辰,藤条责臀一百,乳头上夹子。”

穆端华看到媵君和两个侧君都面色惨白,也不理会他们,继续说:“作为警醒,庄侍妾和两个侍奴,每人走绳三轮,藤条责臀五十。”

正君话落,下奴们都开始行动,三架木马被推到院中,直立在木马背上的是三根粗大的假鸡巴,上面都缠着细细的麻绳,下奴们把淫药涂抹在麻绳表面,又牵起三根麻绳,下奴们也在麻绳表面涂抹了淫药,看的其余六人全都面色煞白,特别是那看起来就骇人的木马,非得把穴磨烂了不可。

这个时候楚岁朝回来了,正堂外面的情况把他也吓一跳,看样子正君这是要重罚府中所有人了,那木马上的假鸡巴又粗又长,表面缠了麻绳之后更粗了,楚岁朝看的直摇头,好像比他的鸡巴还粗,进了正堂就问穆端华:“谁骑木马?”

穆端华起身给楚岁朝见礼,既然要好好把规矩捡起来,那自然是从他自己开始,见到主君不跪,也是他最先坏了规矩的,起身的时候屁股一阵麻痒刺痛,太正君身边的人抽他屁股一点都不带留情面的,穆端华都能想象到,自己屁股现在一定是青紫的,他跪下给楚岁朝见礼之后才说:“媵君,晗侧君和莫侧君骑木马,庄侍妾和两个侍奴走绳。”之后穆端华把楚太正君的话都对楚岁朝说了一遍。

楚岁朝仔细想想,若是家中规矩森严,被打死的下奴崔荣喜也不会有机会给正君下药,确实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便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正君做主吧,后院的事情你自己处理。”说完坐下喝茶,不再多管了。

规矩是从上到下的遵守,那惩罚自然也是这样,好叫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主子,不守规矩也要受罚,主子受罚之后还有机会,下奴们不守规矩就是死路一条,前日夜间打死了十多个下奴,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木马背上的假鸡巴是木雕的,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上了三道清漆,而且用菜籽油润过,形状如同男人鸡巴,只是从根部往上缠绕着细细的麻绳,看起来更粗壮可怖。

媵君和侧君都是有乳父跟随在身边伺候的,这次受罚也是一样,各自都去了衣衫,卸了淫规,被扶着跨上木马,可是几人都是死活不愿意坐下去,特别是穆卿晗,哭唧唧的耍赖,就是不肯往下坐,主要是他最怕疼,他逼穴生的紧窄,而且看着那假鸡巴的尺寸,他都怕把自己逼穴撑松了,万一变成大松货怎么办?他还没生孩子呢就松了,主君会嫌弃他的。

莫初桃也是不愿意往下坐,他逼穴生的特异,十重天宫本就是敏感的要命,如何能禁得住这样的磋磨,麻绳摩擦之下,那些肉瓣非得疼个死去活来不可,主君说过,他逼穴内的肉瓣有六层,那他就得经受六倍的折磨,若是把那些肉瓣磨坏了,他还怎么承宠了。

倒是穆端明比较坦然,不是他不怕,只是他知道怕也没用,必然的结果,他知道主君不会管正君罚他们,他们只能认命了,试了一下,那木头的假东西真的太粗了,真的会撑坏的,穆端明抬眼去看正堂里,主君端着茶杯,根本没有往院子里看。

另一边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也被扶着跨上了麻绳,各自身后都有平日里伺候自己的贴身下奴拿了藤条开始责臀,边走绳边被责臀就像是一种催促,麻绳全长三米,三轮并不是说走三遍,而是三圈,走过去在走回来才能算一轮,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那麻绳上有淫药,而且被打了很多绳结。

庄湛瑜一轮的一半都没走完,就觉得阴蒂被摩擦的热痛,阴唇也被粗糙的麻绳磨的难受,还好有淫药的润滑,他自身也有淫水能够缓解一点,但依旧走的艰难,忍不住就闷哼出声。

玄焚是死士,他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熬刑也是一样,但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小小一根麻绳,竟能折腾的他难受无比,他身子不如那些从小调教的,淫水也不多,只能靠着淫药润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玄焚咬着牙,觉得赶紧走完才能少受一会罪,所以他走的最快。

陆知微则是三人中最轻松的,不是他的麻绳和旁人有什么不同,而是他从小就是受折磨长大的,多年来受陆府正君摧残,他习惯并且能很好的忍耐疼痛,走绳这种事情他也经历过无数次了,但凡是折磨双子的手段,他基本都是试过无数次了,抬眼看看骑木马的三位,陆知微就这个没做过,要不是怕破了身子卖不上好价钱,恐怕陆府正君也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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