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谢文东没有任何悔改之意,只觉得今晚要再去胡作非为一番才好。用小指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再吹了吹,假意讨好般的点了点头,随便糊弄了句“知道了”便头也你不会的走出了训诫室。 “如今他这般模样你们也看见了罢。”昏暗的训诫室中,老者用着苍劲的声音缓缓说道,原本空旷的房间,被屏风后突然出现的几位高大男性挤了个半满,“这次就麻烦你们了。”老者缓缓说完,便隐了身迹。剩下屋内几人一番商讨后,也各自办理“要事”去了。 夜晚降临,蝉鸣四起。 “妈蛋的,哪个龟孙干的。”谢文东一想到刚刚在羡鱼港杀的痛快,半路冲出个程咬金,把自己打晕,醒来后自己就在这满是杂草的鬼地方,这也就算了,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衣服也被褪去了大半,徒留一件外衣半挂不挂的披在身上,虽然还没摸清现状,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