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看,玉做的扩阴器塞在她的阴道里,杀手不知给她喂了什么药,从扩阴器里滴滴答答落下粘稠的阴液,掉落进下面盛放圣水的器皿中。
教堂的座椅上跪着一排排的人。
他们的双腿被钉在了需要跪的地方,双手被银丝缝合起来,不能分开。
他们倒是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双手双脚,只是耳朵已经被整个割掉,嘴唇也被完全地缝合,无法再说一句话。
杀手在他们跪的地方放了巨大的倒十字架,每一个都直直捅进他们的肉穴里、
为了让这批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活得久一些,杀手甚至大费心思治好了他们截肢的伤。
肖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反胃。
被挂在空中的圣母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她,而那眼神在看到紧接着进来的男人时一下变得绝望而死寂。
身穿纯白色圣袍,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问道:“——你满意我为你布置的场景吗?”他似乎是笑着问出这句话的。
“不满意。”肖愁摇摇头,杀手顿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就听肖愁说:
“咏唱神迹的唱诗班呢?难道你让我穿成这样来担任?”
肖愁感觉那张脸似乎在面具后笑了一下。杀手拍拍手,圣母展开了歌喉。
天籁之音,圣母不敢让情绪影响到自己,她已经经历过太多苦痛。
“很遗憾,只留下她,不过她也不错。”
肖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你这家伙……”
“怎么,生气了?”杀手歪着头问道。
肖愁摇头:“没,只是觉得浪费。”
虽然她对绝大多数人类都没有认真玩玩的兴趣,这次却是真的觉得有些浪费了。
杀手挥手,圣母停止了歌唱。他开口:
“你觉得浪费根本不是因为我如此处理了他们,而是因为你必须亲手救下这些生命,让他们回到那个被同情、被悲悯的正常环境——你喜欢病态的,真实的,赤裸的人性,承认吧,你和我是一类人……”
“谁他妈和你是一类人,你禽兽不如。”肖愁翻了个白眼。“无聊,我要走了。”
“你真的舍得走?”杀手在她身后问。
肖愁停下了脚步。
“你不选择直接砸窗,难道不是为了救下他们?”
“噢,那窗我踢不开。”
“……”
肖愁转过身,慢慢地走向杀手。
杀手并没有躲开,他的呼吸急促了,张开双臂优雅地等着肖愁前来。
肖愁绑在手上的布条还在渗血,但已经恢复了不少。她手里握着刚刚踹掉门把手掉出来的钥匙,钥匙很尖锐,或许——这并不是一把打开那扇门的钥匙。
肖愁将钥匙刺向了杀手。
如果杀手有心躲开,肖愁不可能得手,但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肖愁用尖锐的钥匙顶端划开他的手腕。鲜红的血如肖愁刚刚苏醒时那般,滴答,滴答,滴答。
“肖愁,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