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里捂他嘴巴,但他操得太凶,屁股摆得像只发情的公狗,规律又有力,周幼里的手完全不稳,话从指缝漏了出来。
你夹得我好爽。
妈妈,你好好操。
我把妈妈操爽了吗?
周幼里快要昏厥过去。
他动得更快了,剧烈的抽插之后,猛地压在她身上,牢牢的,一寸不落地紧贴,将呼吸扫上她的脸颊。
那天晚上他们一共做了三次,最后周幼里失去力气,只能被梁胥抱着,去洗澡,抱上床。
他给圈在怀里的她落下一个晚安吻。
你还走吗?
周幼里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看他。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躲,不可以露怯,于是睁着眼睛,开口说话。
一个我字吐了出来,随后就被梁胥捂住嘴巴,声音含糊不清。
他吻着覆盖她嘴唇的手背,不走了,对吗?
周幼里沉默下来。
他放下手,留下全无阻碍的空间,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
她看到了浓郁的黑暗,沉默粘稠的寂静,底色是灰的。
她出声,嗯,打破寂静,就有一些些光点透了进来。
他抱她抱得好紧好紧,周幼里快被勒到,感觉他的呼吸乱了。
梁胥
梁胥埋头在她身后,并不应声。
周幼里寂然抚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拨弄,错觉一样,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泣。
后来他们整日在房间里厮磨,过得昼夜颠倒,用完了一整盒避孕套。
星期五,他从床上起来,告诉她,套用完了。
周幼里还在睡,有点疲惫,不以为意地转过身。
梁胥说,你睡吧,我今天要出一趟门。
她有点不太习惯,有什么事吗?拢着被子起身。
没什么事,梁胥笑,但在家里呆了太久,总有些事情要处理。
周幼里说:哦。
他说:午饭等下有人送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她说:好。
你再睡一会儿吧。梁胥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后来周幼里躺回被窝,迷迷糊糊,没有立刻入睡。因为手机响了。
屏幕亮起,短信来自熟悉的号码,梁胥要去结扎。
鸡皮疙瘩攀上两臂,周幼里悚然而惊。她立刻从床上起来,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跑了下去,梁胥刚刚把车启动。
男人摇下车窗,十八岁少年模样,怎么突然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