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也爽得头皮发麻,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肏到了这个心心念念的人,以及这只肥美嫩屄,心里跟生理都被极致满足,意识如同飞在云端,几乎恨不得长在厉寒身上,日日夜夜肏他才好。
他抱紧了阴茎上钉着的厉寒,下身不停地向上耸动,几乎要把囊袋都肏进穴里,肉道被抽插得尽兴,翻滚中被带出潺潺的蚌汁,从耻毛从中溢出,流遍了二人全身。
姜时试着走动了两步,怀里的厉寒几乎立刻惊叫出身,下身悬空以及横向冲撞的刺激,让厉寒几乎成了一只被肉柱凶猛贯穿的硅胶倒膜,潮红熟透的媚肉卷成了螺旋条纹,把肉棒吸得啧啧作响,粗壮的柱身带着青筋不停地抽碾着阴壁上的脉纹肉粒,肉屄被粗黑的阴茎整根串起,一下接一下的噗嗤噗嗤声回想在浴室里。
厉寒眼泪被肏出眼眶,飞洒在姜时胸膛,姜时怜爱地亲了亲他的眼角,然而身下却更加用力,直接大步从浴室走了出去。
边走边肏的刺激让厉寒瞬间失声,所有的呻吟被淹没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姜时的腰胯雄兽一样向上顶肏,重力使得厉寒不住地往下滑,把肉茎吃了个完全,花穴肉腔被粗壮阴茎塞了个满满当当,除了汩汩鲍汁流下,再塞不进任何东西。
肉柱柱身随着姜时四处走动的方向横冲直撞,一条条筋络缠绕在茎身,贴在媚肉肉花上不停跳动,茎身又硬又烫,粗沉的龟头若有若无地肏着宫口,雄壮的腰胯拍打在厉寒玉白的屁股肉上,留下一大片酡红拍痕。
姜时托住厉寒的下身,阴茎猛肏那口水嫩痴穴,一步三肏,从浴室肏到了床边,刚想把厉寒放下,神智早已涣散的厉寒紧紧搂住他腰背,不让放,姜时笑了笑,这药性凶猛,厉寒早已沉醉在激烈的抱肏嫩屄中无法自拔。
姜时又将他抱住,挺腰从床前走到阳台,先将厉寒举高,随着腰胯上顶,同时将厉寒重重对准那根骇人的阴茎,阴茎全部抽出又重重肏入,穴肉被摩擦得熟透,发了水似的流出晶莹腥甜的蚌汁,姜时又对着宫口发起进攻,几十下打桩机一样的肏干后,小巧的宫口终于大开淫嘴,把龟头马眼往里吸。
厉寒歪着头,眼睛无神地盯着墙壁,舌尖微微顶开贝齿,露出一点猩红。
姜时强忍住射精的欲望,狠狠地攫住那嘴唇,不停地吸腰吮吻,又啄又舔,晶莹的口涎把厉寒被肏得有点脱水的嘴巴润滑得水光透亮。
姜时示威性地把尿道口处的马眼卡在宫口上,顶弄了两下,盯着厉寒的眼睛:“喊老公,不然子宫灌精。”
厉寒无力地喘了两口,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姜时竟又将龟头往宫口里卡了几公分,柱身又硬又烫。
厉寒被药性折磨,又被姜时威逼,花穴痴缠着,虽心里骂他,但为了逃避子宫暴涨被男人射精的危险,他还是忍住了羞耻,犹豫地开了口:“老公——”
姜时心满意足地享受这一声他骗来的老公,因为下一秒,他就一个挺身,精关开闸,就着龟头卡在宫口的姿势,往子宫肉壁射了一股接一股的腥臊浓精。
厉寒被热精扑打子宫,几乎是浑身一个机灵,又爽又羞耻,恨不得将姜时宰了,然而嘴里确实阵阵呻吟,和着精液被闷在肉腔里的咕叽咕叽声,淫靡而诱人。
“操——你他妈赖皮——啊啊啊!”厉寒嘴里的控诉支离破碎。
姜时泻了最后一滴精,又浓又烫的精液把子宫颈填得满满的。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龟头,宫口几乎是瞬间关闭,把男人的精液锁在子宫里,厉寒的小腹鼓胀起来,姜时心满意足地按压着厉寒小腹,精液跟宫壁碰撞发出汩汩水声。
厉寒被骗了一句老公,心下气急,捏住拳头猛锤姜时,而姜时眼里这是饱含情侣间浓浓爱意的撒娇,他大手一把裹住厉寒的拳头,放在自己嘴边亲吻,手上爱抚着厉寒一直硬挺着的玉茎,嘴上说着爱语:“老婆,我还想肏你后面,好不好?”
厉寒两眼一抹黑,穴里姜时刚刚射过的粗壮阴茎又变得滚烫硬挺,他浅浅抽插了两下,从花穴内一拔而出,穴眼跟龟头分离的瞬间,发出软木塞被拔出酒瓶的“啵”的一声。
厉寒身体又麻痒起来,心下气急,这特么什么药?肏完了还痒。
后穴听说即将被肉棒插入,从甬道里开始泛水。
姜时从床头拿出一管润滑剂,涂抹在龟头和后穴穴眼处,对准那甬道入口,贴在厉寒耳边:“老婆,我要进来了——”
……
厉寒两眼失神,软了身体,挂在了姜时身上,无力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肏干。
姜倩下了晚自习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厉寒班上,结果厉寒不在。
姜倩拉住他后桌廖川平问他厉寒哪里去了,廖川平说厉寒跟班主任请假了,姜倩又问请的什么假,廖川平说:他跟我们说他是去挽回爱情了。
挽回爱情?
姜倩想:这是什么意思,中午厉寒来我们班看我,难道挽回爱情说的是去找我吗?
姜倩想用手机跟厉寒再联系一下,这才发现自从她哥姜时严格管控后,手机已经不被允许带到学校了。
姜倩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家,姜家静悄悄的,姜倩习惯了,她哥总加班。
简单吃了夜宵后,姜倩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姜倩的脚步在姜时门口停住了。
她脚下是一件大衣。
一件她送给厉寒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