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到个偏僻的地儿,心情有点复杂,我盯着他遮了大半边脸的口罩:“过来,口罩摘了。”
“你有病。”段泽下意识娜得离我远了一点。
我把座椅往后调了调,一把把他拽过来。段泽整个人摔到了我的腿上,看着瘦,还挺沉的。
把他的大腿掰开,段泽被迫跨坐在我身上,我伸手给他把口罩取了,他下意识要躲,被我给按住了。
哟,嘴角裂了,出着血呢。
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我伸手在他的嘴唇上磨擦了两下,问:“打你脸啊。”
段泽把头偏向一边。
我掰过他的下巴,把他嘴角的血舔了去。一只手顺着他的裤子钻进去,揉了把浑圆的屁股。
“他们也碰你的逼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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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被段泽打了一拳,挺疼的。
“张斯年,你他妈真的找死。”
我钳着他的手腕儿,把他压在我的胸口。
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附在他耳旁小声说:“他们要是敢碰,老师帮你打他们,好吗。”
跟哄小孩儿似的。
“……”
“张斯年。”段泽被迫埋在我的胸口,说话声音有点闷,“你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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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点洁癖么,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把段泽的裤子扒了一半,揉着他身下那朵软乎乎湿润润的小花,插进一根手指,亲切地和它打招呼。
“这个地方,是老师一个人的。”
段泽深吸了一口气,掐着我胳膊的指尖都泛着红。
“……张斯年。”
“嗯。”我凑近亲了他一口,趁他张着嘴巴,含了他的嘴唇吮了下舌尖。
段泽的嘴唇,真他妈软。
“……你怎么随时都能发情。”
我笑着又添了一根手指探入湿乎乎的阴道,指腹打着转碾过每一寸骚肉,段泽的腰微微颤了起来,前面那根也跟着颤巍巍地抬头,顶端冒出了淫水。
伸手弹了下他的龟头,又拉着他的手覆上我的那根,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磨蹭着敏感的阴蒂,肉逼吐着淫水儿开始吮吸,淋了段泽满手滑腻,猛地将鸡巴吞入一小节。
扶着段泽的腰,带着他往下坐。这个姿势足以进入到最深,鸡巴直接撞到娇嫩的宫口,搅得敏感的穴肉一阵阵剧烈收缩,不受控制地涌出些黏稠的蜜汁。
“不……太、深了唔……”
我亲了亲段泽的嘴角,又咬着他的唇珠舔了一下:“喜欢你啊。”
“随时,就对你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