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晏温记得还要敬茶,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吻痕与抓挠过的痕迹。
咳咳!
不可能是他做的,他昨晚都是被欺负的那个!
推了推还睡的昏天黑地的家伙,发现毫无用处。
只能他自己先起来了。
刚撑起身体,铺天盖地的酸软疼痛就袭卷了他。
尤其是蜜穴处,一动就流出液体。
……
昨晚实在太荒唐了。
他看过最香艳的戏本都不敢那么写。
生无可恋的盯着床帘,他甚至想挖条缝把自己埋了。
宗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把他搂进怀里,呢喃道:“再睡会儿…让爷再睡会儿…”
这人心可真大,新婚第一天的敬茶可不能耽误了。
安静了会儿,莫晏温正想强撑着坐起来,宗珩突然一抖,瞬间清醒一般立起来,然后扭过身子呆呆的盯着他,好半晌,掀起杯子的一角往里看了看,最后仿佛震惊到无法言语,视线在他身上和被子上来回移动。
这是,忘了昨晚的事?
待宗珩终于理清了思绪,他小心翼翼的像莫晏温问道:“我,我们成婚了?”
还真是个傻大个。
莫晏温挣扎着坐起来,体内的精液因为姿势涌出一大股,将他身下的床单染湿,他捂住脸哀鸣一声,羞得根本不想见任何人。
说好的,冷、淡、呢?
宗珩见他这般,连忙扶着他赤裸的肩膀,入手温热,明明就是普通的肌肤相触而已,他却觉得那手感简直好到让他不想松手,连带着想起昨晚他是怎样疯狂的抓住这对香肩,将人往死里肏的。
“娘…娘咳咳,娘…”
哎呀!他嘴什么时候变这么笨了!人家是嫁给自己,又不是嫁给他爹!
再多叫几声,莫晏温都要怀疑是嫁给他,还是嫁给他爹了:“几时了?”
宗珩也刚醒,自然也不知道,不过看天色,估计也不早了,唤来小厮问道:“常舟,什么时候了?”
常舟在门外回道:“少爷,巳时过半了。”
居然都这么晚了!莫晏温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爬到一半,被宗珩捞回来:“不着急,我娘起的晚,这会去还得等。”
莫晏温停顿了一下,还是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然后说道:“昨日我便想问了,”
宗珩起身一边帮着他穿衣,一边问道:“问什么?”
莫晏温抿了抿唇,道:“我嫁过来前听闻,婆婆不是已经,离开许多年了吗?”
莫非是公公娶了继室?
宗珩满脸疑惑:“谁跟你说的?我娘活的好好的,比我能吃能睡,再活个七八十年都不成问题。”
???
那之前他听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冰人没道理骗他这种事吧?
宗珩看着他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昨晚自己有多禽兽,有些燥热的咽了咽口水:“娘,娘子,你还能走动吗?”
莫晏温红了脸:“能不能走你不知道?”
宗珩心虚的笑了笑。
肯定走不了,昨晚弄得那么厉害,要能走就说明他家娘子一定是铜墙铁壁做的身体。
“那我抱着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