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渡拿着报纸回去,放在桌上。
晚上,赵建东回来看到报纸,惊讶地问:“这又报道李红星了?”
他有不少字不认识,就跟铁锁一起看。
“这李红星真猖狂!没想到黄立达这么发疯不是没有根据可循的,他妈比他还疯呢。”赵建东一阵后怕,“还好他只是把员工都挖走了。这要是再干掉别的坏事儿,咱们怕是要赔不少钱。”
赵建东能想到的问题,温渡早就想到了。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出手。
现在他手里这个工程,进度很快,第一期的工程款要去找景老板去结算了。
就是不知道景老板人在哪里?
温渡看似随意的问了句:“我走之后,景老板有老工地看过吗?”
“没有。”
赵建东很肯定。
温渡蹙眉:“就是咱们工人全被人挖走的时候,他也没出现过?”
“他不是回去过年了吗?”赵建东还反问。
东番过来可不是容易,景维州是才到这边来做生意的。生意还没做成,他就要回去过年?好像也说得通。但是这边,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留下来,除了那么多事儿,也没人过来看一眼,这就有问题了。
温渡没说话,赵建东急了。
他担心被旁人听见,压低声音说:“小渡,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出什么事?”温渡若无其事地问。
赵建东左看看右看看小声问温渡:“你说,这个景老板不会有啥问题吧?万一咱们给他干完活,他不给咱们钱,那咱们上哪儿去说理去?”
“咱们是签了合同的。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要是他不给咱们钱咱们可以去告他。不管他在哪儿,都能把钱给咱们要回来。”
温渡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不断往下沉。
下午,他没去工地上,直接去找景维州。
到了景维州之前住的地方,大门紧锁,上面还落了灰,看着就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
旁边走过来一个老头,温渡拉住人家问道:“阿公,您是住在这附近的吗?”
老头瞅了眼温渡,才点头:“是啊。”
“那您知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温渡心里有些紧张,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找人。
从家里回来之后,这边就没安生过。
温渡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一个骗子。
老头仔细回想半天,才说:“这户人家好像是大年三十儿那天晚上走后,人就再也没回来过。”
“三十儿那天晚上走的?”
温渡算算日子,正好刚出正月。
明天就是二月二。
景维州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真有人商人心这么大,对自己的工地一个月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