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甚至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训诫师的命令,“夫人,贱逼夹紧,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否则您这逼只怕被打得今晚挨肏都受不住。”
白奚只得咬牙夹紧,又被人翻过身来,如法炮制地分开颤抖的臀丘,往屁眼里灌春药。
嬷嬷好意劝他,“夫人可得好生受着,夹紧,要是待会儿游街时潮喷没水了,或是挨不住操弄在花轿里昏厥过去,才叫丢人。”
白奚发麻的牙根,过了那阵让人崩溃的疼痛,便继续木着脸任人摆布。
心里琢磨着刚才听见的游街二字。
只有迎娶正妻才要游街。他见过大户人家成婚,彪形大汉抬着轿子,正妻在轿子里不知受了何等蹂躏,一路淌着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到了夫家时,大多是被从轿子里拖出来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白奚此时才意识到,他是嫁给人当正妻,不仅日后被丈夫当成性奴一样使用,甚至还不能轻易死去。
城府极深的陈家家主怎么会娶一个毫无作用的正妻,必然是要榨干白奚身上最后一丝利用价值,才会任由他死亡的。
白奚闭了闭眼,心里的疲倦和无奈更重。
阴蒂环被系上链子,训诫师牵着白奚往外走去。
链子很短,稍稍走慢半步,便会将阴蒂扯成细长肉条,折磨得白奚浑身哆嗦。
阴蒂环只穿过尖端,却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牲畜一样管制,而这却只是最普通的小环,更严苛的阴蒂环会在过门后,由他的丈夫亲自动手。
白奚见到花桥的第一眼,就明白了那些游街的正妻为何哭得那么惨。
花轿的座榻上铺的不是软锦,而是两根高高竖起粗壮可怖的假阳,乌黑发亮。
一旦坐上去,随着轿子摇晃,狰狞的假阳狠狠捅弄两只肉穴,游街一圈去到陈府,再嫩的穴也被肏烂了。
这哪里是花桥,不过是披着花桥皮子的、专门给新娘下马威的游街木马罢了。
“夫人,请。”链子扯着阴蒂,逼迫白奚上了花桥。
白奚顺从地进去,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淫刑。
喜轿很大,不像只迎新娘的样子,白奚心底一沉,果然,为首的训诫师与他一起进了轿内。
“夫人,请您坐下。”
阴唇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假阳,犹豫着不敢坐下。
却突然被人猛力一按,雌性穴腔被强行破开,后穴更是直坐到底,几乎将人捅穿,那一瞬间的深度让白奚干呕不止,连瞳孔都失了焦距。
花轿摇晃,两根假阳朝着嫩穴毫不留情地撞击。
白奚连气都喘不过来了,雪白的足背绷直,试图稍稍抬起身子,让木阳具进得浅一些。
“夫人!端正坐姿。”训诫师厉声警告,手中拿着的木针毫不留情地扎在白奚已经不堪触碰的阴蒂上,留下尖锐刺骨的疼痛,却丝毫没有伤及皮肉,
“不然您这颗贱阴蒂还没过门就该被扎烂了。”
“您这贱逼不在喜轿里肏开了,今晚怎么伺候家主?”
尖锐的木针震慑力极强,逼迫白奚吞吃两根冷硬的假阴茎,连一丝根部都不准露在外面,稍有懈怠,换来的便是阴蒂钻心的疼痛。
甚至连乳头也被狠狠扎刺,单薄的胸乳遍布红点,乳头更是艳如熟妇,淫靡又可怜。
出花轿时,白奚已经被操得腿根都合不拢了,更别说两只张开樱桃大小的糜红肉穴,浑身水淋淋的,裙摆已经被潮喷的汁水湿透。
一边被假阳片刻不停地前后一起肏,时而还有木针狠狠扎在乳头和阴蒂上,白奚几乎潮喷了一路,花轿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暗色的淫水。
白奚沉闷,不愿出声,为了让观礼的路人都听见浪叫,训诫师好几次伸手击打双性脆弱的阴茎,龟头被打得摇摇晃晃,发酸疼痛,而白奚只能随着责打呜咽哭叫。
“贱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出声?”
花桥停下时,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被训诫师牵着阴蒂跪爬前行。
前来观礼的宾客议论纷纷却也见怪不怪,他们就从没见过哪个正妻过门还能站着从花桥上下来的。
“真骚,流了一路的水,地面都是湿的。”
“怕是一路上都在潮喷了,陈家的训诫师规矩还是管得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