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祠堂便听见哭叫声,是族人带来的年轻双性奴妾,没见过世面地四处张望,夫主嫌他丢了面子,命训诫师带去门口露着逼挨打。
一顿狠抽打得见了血,连阴茎都被打软了,囊袋可怜地瘪着,下身血肉模糊。
一时之间,今日被夫主领在身边的正妻和奴妾人人自危,不约而同地紧了皮子。
门口那个人怕是活不成了,打成这样,得用多少药来救,不值当。
白奚漠然地移开视线,毫无头绪地乱想。双性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廉价又淫荡,主家想打就打,打坏了再买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起码比救人便宜。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他挨这种打,要等他的丈夫玩腻了吗?能不能一次打死?多挨几次也太疼了。
“夫人,跟紧了。”
训诫师小声提醒,看白奚脸色苍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小声宽慰,
“您是家主正妻,只要不犯通奸善妒等大忌,子嗣有所出,都用不着挨这种打。”
陈家规矩,对于家主正妻,罚得再狠,也必须维持体肤的完好,不能因为用药误了侍奉家主,更不能影响子嗣生育。
白奚也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倒是前头的陈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想要的话,爷赏你一顿。”
那挺好,白奚想,最好能直接打死。
心里这样想着,却忍着下身的酸痛难耐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越娶自己就是为了气家中族老,他没有紧跟丈夫,便显得对陈越不够依赖和恭敬。
白奚只是想死,又不是傻的,他还有利用价值,陈越不可能现在放他死,他可不想白挨一顿打。
奉过茶,白奚也算知道陈越在陈家的地位。
原以为他只是个四面楚歌的家主,却不想他手段狠厉、积威甚深。
接茶的族老们尽管心中不愿,却仍一个个假笑着起身接了他们的茶,再说上几句恭维的好话,等到陈越一句“谢族老教导”,才能捧着茶坐下。
陈越虽是家主,但族老们手中也拿着陈家小半资产,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白奚心猛地一沉,他们不敢拿陈越怎么样,那他呢?人人都敢为难他。
果不其然,有心之人很快对他发难。
奉完茶,便是陈家的男人们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一边虚与委蛇,虚情假意间每个字都经过了再三斟酌。
带出来的人都乖巧地跪在自家夫主脚边。
白奚垂眸,哪怕只用余光,他也能看到那些人跪得有多标准。
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塌腰翘臀,分腿露逼,干干净净地跪在夫主脚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犬,哪怕被夫主用脚踢逼,或是一时兴起揪着奶子狠狠地拧,也一声不吭地受着。
这必定是在陈家训诫师长期调教下的成果。
可白奚哪里能行,他刚一跪下,就疼得连削瘦的背脊都在颤抖。
他此时才知道被晨训抽肿又被陈越肏烂的逼到底有多可怜。
穴口是红肿的,连站着都感到酸痛,更何况跪着,逼口发烫,被两瓣花唇被挤压得抽痛不已。
后穴稍好,只挨肏和受晨训就够了,加罚的藤条都是抽在花穴上。
更可怕的是,被春药彻底浸润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残忍的挤压而酥麻难耐,性器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