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个时候,韩亦才真正意识到他双性的身体带给他的最大困扰。
他有女人的器官,有子宫,所以他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这个认知让他惊得数天都在挣扎着不肯让男人们内射,却被欺负的更狠,不仅将整个宫腔都填满了,花穴还被塞堵住,直到第二天他才被抱着在马桶上将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后来,他总是会背着兄弟俩,偷偷用手将体内的精液抠出来,他咬唇忍着痛意将手指伸进去,一边默默哭着一边抠挖着。
他是真的怕,怕自己像个怪物一样怀孕。
如果被强暴到怀孕,他真的会死。
于是他又一次试图逃跑。
他趁着陈鸣开窗户透风的时候,软着手脚爬上窗台,试图跳窗逃跑,可是他忘了这里是五楼,要是跳下去不死也得摔残废了。
但是他太想离开了。
在日复一日的肏弄中,他的神志早就濒临崩溃。
只要想到他那被人侵犯到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流出男人精液的花穴,那被灌满的子宫,被肏干到时常喷水的甬道,他就忍不住哭泣。
然而就连逃跑时,他的腿间也全是一片粘腻,穴口一片湿软,腿根上挂满了干涸的精液痕迹,浑身都是昨夜的疼爱痕迹。
这让他又愤恨又绝望,愈发想逃离这个炼狱。
陈鸣那时正在浴室洗漱,他起床时看到韩亦睡的沉,没有多想,也没有绑着他,就打着呵欠先去洗漱了,没想到等他再出来,竟看到那小东西竟爬上了高高的窗台,一条腿都已经探了出去。
陈鸣脸都青了,他没敢出声,怕吓着韩亦,然后悄悄往窗台靠近。
韩亦一扭头看到正在向他靠近的陈鸣顿时就慌了,本来就无力的脚下瞬间一个踩空,整个人都惊叫着翻出了窗外。
还是陈鸣眼疾手快瞬间扑上去一把捞住了他,憋得脸上青筋暴起,才扯着韩亦的手将人从窗边拽回来。
幸好是周末的清晨,外面没几个人,才没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但是也把陈鸣吓的够呛。
“你疯了么?这么高就敢往出爬,想死就直说,我特么直接在床上肏死你。”陈鸣气的直吼,掐着韩亦的胳膊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
但是他咆哮了半天,发现有些不对劲。韩亦安静的过分。
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人一脸惊恐的睁着大眼睛,手下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他,小脸都白了,嘴唇上下颤抖着话都说不出来。
陈鸣一口气憋在胸口,看他这幅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可怜相,第一次咬牙忍下了怒火。
他将人粗鲁的抱起来塞进尚且温热的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在他耳边咬牙切齿。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爬窗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他把手伸到韩亦腿间,恶劣的掐了把娇嫩的花穴,韩亦颤抖着嗓子像小猫般轻呼出声。
“啊……”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哆嗦着紧紧攥着陈鸣的手臂,嘴里念叨着:“好……好高……”
陈鸣狞笑一声:“不是胆子挺大么,都敢跑了,还怕高啊?”
韩亦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这时才后怕起来,缩在陈鸣怀里哭的直抖。
“呜呜呜……我不想在这里……”
“你们放我走吧,放、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