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滚烫的鸡巴撑得没有一丝皱褶,那两颗珠子更是粗暴得几乎将嫩肉刮烂,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奇异的充实。
坐着进入的姿势太深,白奚单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形状。不管吃多少次,粗长的尺寸都让白奚有一种要被彻底贯穿的恐惧。
“家主,”白奚看着陈越,“奴伺候您晨尿,好不好?”
陈越没回答,反倒看向白奚腿间高高翘起的阴茎。
“谁准你这根贱东西起来的?”
白奚难堪地咬着唇,是他的身体太放荡,晨训挨打时就已经蠢蠢欲动,但好险是忍住了。
可刚被鸡巴插入,就不知廉耻地硬了——哪怕铃口里还插着尿道棒。
甚至连尿道棒都因为情动而被吐出一个小尖儿。
可是双性是没有资格勃起的,他们连排泄都会受到严格的管制。
陈越看着他,“没规矩的骚东西。”手一抬便将尿道棒硬生生按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男根传来,白奚忍不住地哀鸣。
阴茎仿佛也在挨肏,被残忍的细长木棍捅穿,可实际白奚的性器非但没软,反倒翘得更高。
他骑在陈越腰上粗喘,额头布满细汗,逼里还夹着男人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却疼得抽搐跳动。
而他的丈夫却只是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挑剔他依旧挺立的下贱阴茎,
“以后换成带电的。”
白奚打了个哆嗦,没有抗议。他的身体全凭丈夫做主,别说只是要电软他,就算要将他这根阴茎彻底玩坏,白奚也只能乖乖受着。
“全凭家主做主。”
白奚伸手取过床边的藤条,要讨好陈越,干脆就讨好得彻底。
“求家主亲自教训奴的贱鸡巴,将它抽软。”
陈越挑眉看他,这小东西倒是一天比一天温顺。
“啪!”“啪!”“啪!”
“啊啊啊!!”
“好痛……不……啊啊啊啊……家主……鸡巴要坏了啊啊啊啊!!!”
白奚叫得狼狈至极,阴茎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依旧不知廉耻地硬着。
陈越心冷,责罚妻子时冷漠而严厉,啪啪几下阴茎就被打得布满红痕,囊球更是肿得几乎憋爆。
“啪”地一声抽在最脆弱的铃口,白奚已经疼得快昏厥过去。
“把精丸露出来。”
颤抖的手指凭着本能执行命令,狠心将性器压弯,露出鲜红圆润的精丸,藤条重重抽上去!
“啊啊啊啊!!”
白奚疯了一般尖叫,红肿臀肉颤抖着,逼里还夹着陈越的阴茎,残忍的剧痛从精丸席卷全身。
他疼得眼前发黑,浑身紧绷,连手指都攥得发白。
在这样严厉的责打下,阴茎居然淫荡跳动着想射精。
“憋着!”陈越厉声命令。
“双性没资格射精。”
“以后你这根东西,十天只能射一次。”
他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抗拒地发布施令,
“排泄也必须得到允许,以后时刻插着尿道棒,叫训诫师这几日好好教教你用女性尿孔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