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欣赏着穆尹被肏得满是红晕的脸,五官无助地皱着,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忽然,他皱了皱眉,注意到穆尹腿间不知何时又翘起了的性器。
“谁准你硬了?三张嘴都被插满有这么爽吗,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敢硬?”
穆尹迷惘地睁开了双眼,满脸恍惚,无辜地看着他。
现在规矩这么严苛了吗,他只知道射精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现在连硬不硬,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吗?
然而江笙用不着他的回答,脚已经踩在了他的下身,将性器压在鞋底,重重地碾压两下,在穆尹口腔无措的紧缩中,那根可怜的小家伙又疼得软了下去。
穆尹哀鸣着看着他,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无法说话。怎么会这样,他是男人啊,勃起不是正常的吗?不让射精就算了,为什么连勃起都会挨罚。
鞋子压着性器不断蹂躏,江笙对于自己的行为毫不愧疚,
“你管不好自己的身体,就只能把它交给主人控制了。”
“它能不能硬,什么时候可以硬,都由不得你做主。
“至于射精,”粗糙的鞋底逗弄着顶端的小孔,穆尹颤栗着,手指攥得死紧。
江笙的声音终于慢悠悠地响起,“就要看骚母狗乖不乖了,伺候得主人开心了,一天会让你射——一次吧。”
他的话音刚落,脚就往性器上狠狠地一压!
“唔!”
性器再次如软下去的同时,疼痛让穆尹僵在当场,身体颤抖着,嘴里含着江笙的阴茎停止了吞吐,也停止了舔弄。
“啪!”
“啊……!”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得穆尹摔倒在床上,阴茎从他口中滑出,口水甩得到处都是。
穆尹双目发直地看着江笙,脸上瞬间就浮起了鲜艳的掌印,可怜极了。
可江笙冷漠又严厉地盯着他,穆尹被他看得双腿发软,还没来得及道歉,他扬手又是一记耳光。
穆尹被打得双颊火辣辣地疼,吐着红舌大口喘气,低着头流口水。
“连口交都不会,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双颊红肿的美人被绑得严实,紧紧地夹住两只淫穴里的硬物,艰难地探起身子凑到江笙身前舔。
这一次,他温顺地张开口腔,被阴茎肏到最深的地方,甚至连喉咙也被性器侵入,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因为干呕和呼吸不畅逼出来的泪水灼热无比,滴落在江笙的性器上,让他愈加兴奋。
穆尹太淫荡了,被这样淫乱地对待,刚刚才被踩软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
可江笙正需要一个蹂躏他的理由。
残忍的男人抽出一根竹篾,“小母狗又硬了,谁准你硬的,嗯?”
竹篾重重地抽下来,在穆尹光滑柔嫩的背脊留下又深又艳的红痕。
穆尹疼得浑身僵直,抽搐着就要滑倒,却被江笙牢牢地扣住了下巴,不让他口中的性器滑出来。
“怎么敢停下来的,挨打了就不能给我舔鸡巴吗,这么娇气?”
穆尹疼得连睫毛都在抖,可怜地摇着头,舌头愈发殷勤地伺候着江笙,生怕他不满意,自己又要挨打。
可是又细又韧的竹篾被江笙拿在手里,成为了教训穆尹最好的武器,每一下都能留下鲜艳得要滴出血来的红痕,不过几下,原先如同画纸一般光滑细腻的背脊已经布满了凌乱鲜红的鞭痕。
江笙兴奋地舔了舔唇角,在穆尹嘴里进出得更加愉悦。
那柔软的小舌舔得慢了就抽穆尹的屁股,舔得快了就抽他的奶子,哪怕舔得好好地,也会因为手痒而狠狠鞭打。
毫无逻辑,又毫不留情,肥臀被打得肿胀了一倍不止,浑身都开满了艳丽的花。
江笙重重地一次深喉,随着穆尹被迫咕噜咕噜地咽下精液,他也浑身一颤,潮喷来得猝不及防。
淫水大股地喷出,从中空的玉势中流出,如同尿液般淅淅沥沥,将他的下身沾染得因乱不堪。
江笙挑了挑眉,看着失禁一般的淫水,“这就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