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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悲惨生活兽x人(第1页)

1.

今天是收徒大会的日子。

尤静站在师父身后的角落里,努力降低存在感,还特地用了易容丹,不为别的,一看见这么多人,他就打心底里害怕,是上辈子留下来的老毛病了。可惜他长得高,一眼看过去总是第一个看见他,尤静就习惯性地开始驼背,加上他长得没什么精神,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整个一副臊眉耷眼的倒霉相,倒是成功实现了不被人注意的心愿。

尤静手心里满是冷汗,他的两个师兄都是门派里惊才绝艳的有名人物,此时也站在师父身边,眺望着台下熙熙攘攘期望能得到赏识的少年们,希望选出一个出挑的好苗子。而他则很清楚,在这群黑压压的看不清面目的人里,会出现一个绝世天才,身上肩负着无人能比的气运,是真正的天道之子,任何与之作对的喽啰都没有好下场。和其他人不同,这个小小天才,正在以审视的目光看过台上的每一个人,冷傲的视线扫过自己如同被一把冰刀切割,尤静又缩了缩身子,往更黑暗的阴影里靠过去。

没想到上辈子我这么胆大,居然敢惹这种人。尤静心里念叨着,就见台下缓缓设起一个结界,首先筛选掉了无灵根,无修炼天赋的普通人,失去希望的少年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嚎啕大哭,不过没有多少人关心他们的情绪,台上的掌门和长老们都紧盯着鉴灵石,上一个天灵根已是百年前的事了,这次收徒大会,几乎可以说是决定了门派的兴衰。

经过重重的筛选,从三灵根起,渐渐开始有长老挑选做外门弟子,直到最后,一道金光闪闪的结界直冲天空,与日同辉,是天灵根!百年来第一个天灵根!留到最后的少年,身体孱弱,面上呈现着苍白的病气,却眉目艳丽,全凭骨子里的傲气和杀气压着才不显得轻浮。他一开口,声音还带着未成熟的沙哑:“我愿拜归肃真人为师。”

归肃真人,也就是尤静的师父,欣喜若狂,甚至捏了个诀亲自去台下引他到掌门身边。尤静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结局,索性偷偷离开了。他还知道这少年名叫鸣翡,从小父母双亡,流浪时遇一老道指引,来到空潼派,从此一鸣惊人,而自己……连他的冤家都不配叫,至多算个修炼途中不值一提的小坎坷。

尤静的两个师兄桓泠和始未看见这么一个优秀的师弟也发自内心的高兴,尤其这师弟还长相精致,一副惹人怜爱的少年模样,更觉得欢喜,纷纷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贺礼,送出之后又懊悔这礼物准备得太仓促随意,不够正式庄重。比起尤静这个一直以来仗着自己年纪尚小就作威作福,不自量力的师弟,鸣翡显然要讨喜得多了。

发现尤静没留下来见师弟,归肃真人皱了皱眉,顿觉这尤静还是太没规矩,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娇惯他了,这次回去应该关他几天禁闭为好——要知道曾经尤静无论做了多过分的事,师父都未曾责罚他,如今只是怠慢了鸣翡几分就要动用刑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并没人发现这种心态变化。

尤静自然是知道鸣翡一来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但他如果再像上一世一样四处找事为难寻求关注,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可惜的就是他醒来时已经是为非作歹人嫌狗不待见的状态,没办法从源头上扭转自己的形象。而被吸干所有灵力,看着自己生命缓慢流逝的痛苦,他是绝不想再尝第二遍。他在乾坤袋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了重生以后就立马拿到手的天灵地宝——一块生机石,可以输入自己的灵力,危险时刻能挡住元婴修士的一发尽力攻击,准备作为讨好鸣翡的第一步。想到鸣翡其人,尤静在自己的洞府里都不禁打了个哆嗦。那小子可是朵食人花,外表极具诱惑力,但一不小心就会被生吞活剥,连根骨头都剩不下。哪怕是讨好不了他,能不被他注意偷偷过自己小日子也是好的。尤静叹了口气,拇指和食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摩挲着。这也是旧习了。上一世总是被那些……魔修下禁制,困在只有双足大小的结界里,一整天一整天的无法动弹,灵力废掉之后,变回了凡人肉体,常常是站都站不住,地上积了一片秽物和淫液,只有手指好像还是自己的,动起来还能感觉自己活着……

“真是对不起,师父,徒儿知晓自己错了,徒儿为小师弟寻来了见面礼,望师父原谅徒儿无礼。”尤静点头哈腰的,生怕归肃心里一个不爽直接把自己扔下山,连忙捧出了生机石,双手奉送到鸣翡手中。在一旁瞧着的桓泠和始未虽然觉得尤静懂起了规矩礼貌还算是朽木可雕,但一股怪怪的不适逐渐生了出来。这尤静,怎么见到鸣翡就低声下气,拼命巴结?那边尤静正想方设法与鸣翡多说上几句话,脸上强装的笑堆成一团,只有他自己知道拼命压抑下去的恐惧,说出来的话都扭曲着,变成突然拔高的尖细音调。

尤静怕不是对小师弟别有企图,以后还是把他们隔离开为好。桓泠与始未眼神一个失意,达成共识。

可惜尤静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归肃真人铁面无私,当场给他套上了缚灵环,关进思省洞。说是洞,其实是一片密林里的结界,许进不许出,除非得到结界掌印人的准许。上一世鸣翡被他陷害关禁闭,就是在这里开启了第一个奇遇,从此再无人能与其匹敌。尤静不关心所谓奇遇是什么东西,自己会不会有这种好运,只是打心底担心——奇遇不会变成自己的劫数吧。

2.

要说起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尤静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他本就仗势行凶,嚣张跋扈,只是师兄师父怜惜他年纪小,犯的事也不大,不与他计较,而归肃收了鸣翡之后,两个师兄对懂事又坚韧的小师弟青睐有加,他心中不忿,多番挑衅欺负鸣翡,结果被关进了静室,魔修来犯时,发现了他一个上好的炉鼎之材,掳回老巢,修炼之余,看他一副软骨头求救讨饶的样子好笑,百般折磨,最终死于心力交瘁,全身灵力干涸,油尽灯枯。他被关的时候,鸣翡已经从思省洞中收服了一只灵兽,据说是上古神兽轮回而生,师门上下看出他身负天生机缘,集全派之力助他修炼,至于尤静,就更没人想起了。从前的种种经历以致现在,独自一人在不见天日的思省洞结界中,灵力也被封住,他连一点修士的自如悠闲都没有,胆小得蹲坐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瑟瑟发抖,而一刻不停笼罩在身上的威胁更让他手脚发软。按理说,那神兽是鸣翡的机缘,与他一个路人应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从密林深处传来的凶险气息骗不了人。虽然听不到一丝脚步声或是活物的吐息,可浓烈的煞气遍布整个结界,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发现,思省洞中竟藏了如此一凶兽!

不过,也确实如此。尤静苦笑,因为上辈子的鸣翡,这辈子的他自己,都可算得上近三百年来第一个进思省洞的门派弟子了。那神兽魂星怕是机缘巧合萌生于这片密林中,百年来无人惊扰,未开灵智就修炼成了实力如此强大的灵兽。想到上辈子的鸣翡,尤静才有了一点自己作恶的实感。他一个不过筑基的少年,是如何在这凶险情境下不仅没有殒命,反倒将神兽转世收为己用?那少年天纵奇才,心性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冷硬顽强,正因如此,才会受上天亲待吧。如果那才能落到自己头上,就是真的暴殄天物了。

尤静放轻呼吸,被关进来之前,身上的各式法宝也被一齐收走,说是这样才能修炼神魂,静思己过,以至于现在连一点防身之术都没有,只能等待,内心祈求能逃过这一劫。从气息判断,他一个金丹,就算灵力丰沛,恐怕也不是其对手。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应吧,尤静抱住双腿,林荫处发出飒飒的树叶交错声,缓缓走出一个庞大的身影,离得分明还有一段距离,尤静就快要窒息,那居然是一头凶悍的白虎,皮毛油亮,双瞳炯炯,身上笼着一层神息,一看便知非凡物。那双金黄的兽眸只一下就聚焦在了结界中另一个活物身上,尤静紧捂住嘴,虽然知道已是徒劳,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白虎脚步极轻,几步就走到尤静身侧,湿润的鼻子凑到他身上嗅闻,尤静喉咙里止不住抽噎着,浑身发着抖,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还有不低的修为在身,却吓成这副样子,那白虎兽性的眼神与他对上,一阵腥臊,情急之下他竟吓到失禁了。白虎只一掌就把他拍倒,好奇地在那不断泄出吸引人的雌性气息的地方闻了起来,尤静双腿死死夹着,被浸透的布料填满了下身的缝隙。他不知道这白虎为什么突然发难,竟斗胆去推打硕大的虎头,却也无能为力得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只能任人为之。白虎扯碎碍事的布料,终于找到了雌兽一直以来勾人的地方,虽然和一般雌兽有点差别,但味道甚至更让人兴奋。白虎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过不见天日的皮肤,把深色皮肤刮得一片深红,未沥净的尿液都被尽数舔了去,尤静又是羞耻又是恐惧,两股战战,那从未见过人的隐秘花穴被这白虎忘情舔舐,全然是疼痛,藏起来的小小红果也被带了出来,尤静惨叫一声,穴里一阵抽搐,射了白虎满嘴的腥气。

这下尤静彻底懂了白虎的心思,这牲畜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头母兽!但他愤怒归愤怒,作为一个修士还是敌不过这神兽之威,在白虎毛皮上的抓挠全然被当成了母兽的卖娇。白虎把他翻过来,下腹立起来的玩意儿蹭起了他的下半身,尤静咒骂讨饶都无用,那还带着肉刺的、几乎有他手臂粗细的兽茎直直捅进了小腹,甚至有种插进内脏的错觉。尤静被兽爪牢牢按住,指甲抠挖着草地直到撕裂出血,被强制撑大痛苦到干呕,白虎倒是很享受这雌兽的伺候,低吼一声,发情的凶兽动作粗鲁又野蛮,尤静紧咬牙关,下半身被钉在火热的楔子上,胜似受刑。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炉鼎的材料,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于那荒淫之地,但在这种血腥的交合中,饶是他对情欲天赋异禀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被野兽侮辱的耻辱和怨恨。尤静不相信鸣翡遇到的也会是情欲高涨的神兽,还是因为自己这副混蛋身子!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状荒诞,这辈子还要经此大辱……

尤静正自怨自艾着,耳边就传来了白虎鼻息以外的人的声音:“小师兄,明明师父让你来受罚的,怎么如此享受?”尤静身体一震,这声音他死也无法忘却,缓缓抬头,视野里出现了鸣翡那张还未长开的漂亮的小脸,谁能想到这样的少年会说出这般荒谬的鬼话?尤静身上被舔咬得没有一块好肉,下身满是血迹,还被一头巨虎压得动弹不得,任谁看都说不出“享受”二字。尤静知道他本性狠毒睚眦必报,现在自己还没得罪他,想必也就只是被笑话笑话算了,索性垂下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白虎却不,发现这么一个陌生雄兽后,立马咆哮起来,鸣翡并不害怕,依旧饶有趣味地观察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紧闭起来逃避现实的尤静。白虎见状,竟把自己抽离出来,叼住雌兽的后颈,向来者不善的雄兽展示自己的交配权。因为疼痛,尤静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一身浅棕色皮肉像从水里捞出来,被白虎的长毛包裹着,还有几分艳色。鸣翡有心欺负他,摘下他左腕的缚灵环,尤静刚觉得身体一轻,那环扣居然被鸣翡摸索着套在了勃起的肉茎上。缚灵环也是个宝物,可以随意改变大小,且不能被佩戴者擅自摘下,甫一接触肉茎,就勒得那物事胀大发紫。尤静呜咽一声,要害被紧紧束缚的痛苦滋味又唤回了上一世的记忆,他抱住脑袋拼命求饶,主人,饶了奴,奴快要废掉了,那滴在地上的秽物,他努力挣扎之下,竟伏下身一点点都舔掉了。只是上一世旁观的魔修不曾怜惜他的卑贱,这一世则更甚。鸣翡用脚踩住尤静崩裂的指甲,笑着道:“小师兄,许久不见,原来已经成了如此的贱婊子,”话音未落,他又装作吃惊,捂住嘴巴,“不对,应该是小师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婊子吧。”

3.

尤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沉浸在那噩梦之中难以逃脱,直到白虎咬着他后颈上的肉拖到离鸣翡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才被痛得真正清醒过来。白虎在地上磨磨爪子,转头就朝鸣翡扑了过去,还在成长期的少年面对巨大的神兽更显得单薄无助,尤静看得胆战心惊,生怕鸣翡直接被白虎吞吃了,但鸣翡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他伸出右手快速掐了个诀,口中念念有词,白虎还没接触到他,就被一种无形力量束缚住,强大的雷灵力已经肉眼可见在白虎身上形成一个个圆环,猛得勒紧,尤静甚至闻到一股焦糊味,白虎的皮毛发黑冒烟,身躯从半空中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只一击,鸣翡就解决掉了白虎,生死未卜,尤静脑海里只剩下了茫然和迷惑,就算鸣翡是个绝世天才身负绝世机缘,但这种程度的灵力和操控绝不是现在还在筑基的他能有的。鸣翡甩甩手,一步步朝尤静走过来,不知怎的,尤静连牙关都打起了颤,这少年本来就足够可怕,现在这种未知更让人恐惧,他拼命往后挪动,却还是被鸣翡掐住了脸颊,重生之后日夜不安致使他萎靡不振,身体虽然还保持着千锤百炼的结实,但双腮已经凹了进去,少年纤细的手指都能一下掌握。“小师兄的魅力真是不可小觑,连只畜生都肯为了你拼命。”尤静上辈子和鸣翡说话不超过十句,大部分时间是他单方面的欺侮,第一次听鸣翡讲这么长的话,却是这种不堪入耳的内容,尤静脑中一片混沌,像是失去了辨认能力,又听他说道:“难不成就是靠这个小东西?”鸣翡那张美人脸笑得开怀,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缓慢愈合的雌穴里,再次将它搅得裂开,尤静浑身都在痛,没有修士的灵力护体,只能像凡人一样默默忍受,他自知打不过鸣翡,也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现在的鸣翡又明显和最开始不一样,倒不如哄到他开心,等到他愿意放过自己,可能还会好过些,于是就只是咬着嘴唇,也不反驳,心里念起了法诀,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鸣翡见他不吱声,不悦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在瘦削的脸上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厉声道:“臭婊子,不许装死,之前那副德行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怎么沦落到用屄讨好人了?”尤静惶恐地猛摇几下头,舌头让他自己咬破了,说出话来含混不清,“没……没有……思弟……”

鸣翡拽起他披散的长发,从刚才起他就猜到了这飞扬跋扈的废物是怎么变成了这副窝囊模样,这贱胚子应该和他一样,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重活一世,不过他抓住时机在拜师前就开始用上辈子的神级功法修炼,到现在已小有所成,而尤静……怕不是只学会了以屄侍人,畜生都不放过。尤静看鸣翡神色愈发鄙夷不屑,内心愈发恐惧,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儿死了最好。鸣翡却当下解开了裤子,把软着的性器往尤静沾血的舌头上顶,尤静被那腥味恶心得欲呕,舌尖更朝外伸去,正好含住了少年勃发的顶端。还没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少年身躯轻易就兴奋起来,勃起之后长度足能插进尤静的喉咙,尤静的嘴里也是初次,软嫩得像个榨精穴,舌头无所适从只能卷住了火热的阳具,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口水像淫液一样黏糊糊的,随着抽插带出来,都打出了沫,喉咙内部被捅破,脖子上甚至凸出了淫秽的阳具形状。尤静无力地拍打少年不断挺进的大腿,碎裂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知道曾经的鸣翡理所当然恨着自己,恨自己辱他,欺他,毁他,但刚入师门的鸣翡又为何如此对他?很简单的答案却因为头脑混乱而无法找到。尤静脖子被掐着,腥臭的精液咕噜咕噜灌进了没有防备的肚子里,他低头只能吐出几丝血肉。

鸣翡嫌弃地盯着地上的脏污,制造脏污的尤静自然就是条不听话的脏狗,唯一好用的就是身上的窟窿了。他一松手,尤静就失去支撑摔到地上,那样子滑稽又有点可怜,鸣翡蹲下身子摸了摸尤静身上还算干净的头发,确实是像狗一样毛发蓬松柔软,尤静感受到他的体温,身体又发起抖来,想逃离他的控制又害怕他的暴戾,最终留下的就是温顺。比起上辈子那副没脑子还要作恶的蠢笨样子,现在这么胆怯又老实的模样显然顺眼多了。鸣翡咬破指尖,在尤静脸上画了一道契,尤静在他落下第一笔就知道这是什么——主奴契约,奴永远无法反抗主,主则可以任意驱使奴,是一个充满羞辱和支配的契约,最后一笔,鸣翡画在了尤静喉结上,一瞬间就像套上了个褪不下去的锁链,尤静呆呆地,脸上是血痕,掌痕,精痕,加上契约渐渐淡去的金痕,他已经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鸣翡随手与白虎也结了契,转过头笑靥如花:“小师兄,从此你就是我的狗了。私底下要叫我主人,明白吗?”他呆滞地点点头,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感觉脖子上一紧,被勒到将近窒息,吐出来的话就变成了:“是,主人。”鸣翡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慢悠悠说道:“让个畜生弄得这么脏,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清洗一下。”他走到尤静身前,射过一次的性器撸了几下又出来几股余精,精过后就变成了热烫的尿,尽数洒在了尤静一片狼藉的下身,把那里的血迹冲散开来。“谢……谢谢主人。”尤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自己把手伸到下面,主动撑开了穴口。

4.

且说尤静从思省洞回来之后老实了许多,见到师兄师父远远地就开始行礼,却不等走近就跑开了,对新入门的小师弟也是关心备至,还经常把师弟带到自己洞府里一同修习,可谓是兄友弟恭。桓泠当初和始未商量要把尤静和鸣翡隔离开,不让鸣翡被带坏了,现在看见这副情景,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什么解释,只能觉得尤静或许是面壁思过有了成效,渐渐的都回到了曾经的生活里。

但尤静的日子可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鸣翡死死抓住了他的命脉,一不听话,先是主奴契约生效,从脖子开始放电,直到他认命求饶,再是去师父师兄面前露出点委屈表情,不清不楚地讲几句闲话,他就只能等着被拉去训诫堂跪上两天或是打了几十鞭,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毕竟,谁会听一个“劣迹斑斑”的人的自白呢?

尤静出了思省洞之后终于想明白了鸣翡这种没来由的恨意的原因,同是重生之人,鸣翡早早抓住了先机,连上辈子的仇都报完了,他却还是如此倒霉,连作恶的快乐都没享受到,光是在赎罪了。

就比如现在,每月一次的讲学时间,师父已经全权交给了钦定的下任掌门,大师兄桓泠,所有门派内弟子都聚在这里交流学习,尤静却坐立不安,不时颤抖着,在一众安静的弟子里显得十分突兀,桓泠冰冷的目光落下来,嘴里也点名道姓地直指他本人:“尤静师弟,不要影响讲学秩序。”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刺了过来,尤静紧抿着嘴,坐在他身边的鸣翡则懂事地替他致歉:“桓泠师兄,小师兄身体略有不适,还请师兄和各位师兄弟谅解。”桓泠点点头,转身去到了台前,但谁能想到,这光风霁月的鸣翡师弟,半个手掌都塞进了他身体不适的师兄肉穴里呢?这一日,鸣翡的命令就是,不许发出声音。尤静的喉咙被那契约勒得死死的,半点声音都无法突破束缚,鸣翡的手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摸进了他长袍里。在座的无论大小都是修士,那怪异的衣衫掀动声自然逃不过各位的耳朵,就连桓泠也是听到声音后才注意到了尤静的躁动。被点到名字的尤静愈发紧张,他穴里本就被鸣翡塞了好几块灵石,手指翻搅着,紧紧夹着的肉壁被强行撑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指缝流下来,鸣翡还故意张合起手指,黏稠的体液在指间拉出丝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胜似交合的声响。他不由得合拢起大腿,生怕这点动静让别人听到,发现他们俩的淫乱勾当。鸣翡则不乐意了,指尖一动,霸道的雷灵力就散出一缕,还勾动着穴里的灵石也蠕动起来,甚至震动着一点点钻到了穴心,卡在了那肉环口里,尤静只觉得下身像插进了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棒,直接捅进了内脏,瞬间喷了鸣翡一手的潮液,连被绑了一路涨到发紫的阳物都滴得满是稀薄精水。虽然发不出声音尤静也条件反射地紧咬着嘴唇,身体却控制不住地伏到了桌上,因为猛烈的痛感与快感苦苦煎熬,面上浮着淫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地盯着罪魁祸首鸣翡。似乎有嗅觉敏锐的修者闻到了似有若无的腥味,还和身边人询问是哪来的味道,尤静听了羞愧到极点,但羞耻却让在众人面前的高潮更为激烈,他抖着腿,在鸣翡故意加快的抽插中泪流满面,浸湿了捂脸的衣袖,喉咙深处没有意义地呜咽着,连鸣翡什么时候收回手的都不知道。

还没等冷静下来,头顶就传来了熟悉又冷淡的声音:“尤静,你在干什么?”尤静抹了一把脸,发红还带着泪痕的眼睛战战兢兢地看过去,桓泠脸色不悦,平日里对别人温和又耐心的漂亮面孔是一贯对尤静的怀疑与责难,尤静最怕他审视的目光,尤其自己还做了如此放荡不堪的事,发现声音禁制被身边人解开之后,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是师弟没有好好听课,实在是师弟的过错,请师兄、之后责罚师弟。”他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低哑与喘息,几句话说得不像诚心悔过,反倒像是办事时的求饶。不等桓泠回答,他赶紧起身攥着袍子上晕染的水迹逃跑了,腿软得还差点跌了一跤。同座的鸣翡目不斜视,手上的污渍一个洁咒早就消除干净,装作好好修习的模样了。桓泠没来得及拦住他,心想这个坏东西怎么整天添麻烦,要好好和二师弟商量一下该用什么法子惩戒才好,尤静那张布满了怪异红晕的脸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甚至眼含泪意,不知为何满是恐惧和哀求。

或许这次,就先算了吧。

桓泠拿起经法,继续开始讲解,鸣翡却悄悄叹了口气,寻思着一会儿要去找点乐子,好好和小师兄玩玩游戏。

5.

尤静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是在讲学几天之后。距离被关禁闭已经过了两个月,他的灵力早就恢复了,修炼也和往常一样,作为一个修为不低的修士,身体经过千锤百炼,已经不会像凡人一样为疾病所困,但他经常会没有预兆地呕吐,闻见外门侍奉弟子做饭的味道就一阵反胃,对灵气的需求也前所未有的大,缺乏灵气就会浑身酸痛,精神萎靡,甚至会感觉平坦的肚腹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是……

尤静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清醒清醒,这都想到哪儿去了,只不过是被鸣翡使唤欺负心里不舒服导致的吧。自从那次讲学被桓泠当场抓住之后,尤静就愈发小心,尽量不在两个师兄前露面,生怕被翻了旧账又成了鸣翡的替罪羊。不过也幸亏有鸣翡在,他表面上还是那副努力的天才模样,经常去找师兄讨教,估计他们二人也没空搭理一个本就不受待见的师弟了。

尤静修炼确实是修炼,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出路。在门派里名声早就臭了,再加上一个添油加醋的鸣翡,想之后混资历当个教习长老估计都很难,他的心思就转到了逃跑上面。

如果能离开门派,哪怕当个凡人生老病死,也比天天受鸣翡控制,还要时不时挨师兄师父的教训好。不过这种想法还未成形,尤静便被鸣翡抓住了新的把柄,从此再也逃脱不了了。

鸣翡修炼不顺,就惯例拿尤静开刀,平时很耐折腾的人这次却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好奇之下,鸣翡把他拖上床,摸了摸脉,那脉象实在出人意料,鸣翡又细细品断片刻,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结果确认下来。鸣翡一张白嫩小脸兴奋得涨红,之后要怎么整治尤静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他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呀,小师兄,恭喜你,都怀上那畜生的崽子了,实在是好福气。”尤静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听见他这种怪话,没能理解就发起抖来,鸣翡柔柔一笑,嘴里念叨着各种孕期的事项,尤静头痛欲裂,只得拼命反驳他:“不、不会的,不会……我是人,我是男人,我不会……”鸣翡摸着他还覆着结实肌肉的腹部,轻声安慰他:“师兄放心,师弟会竭力帮助你把这崽子养大的。”尤静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当头砸下,鸣翡再怎么深情温柔的面孔都变得像慑人的鬼怪一样,迫于那该死的主奴契约,还只能连声感激他:“谢谢、谢谢主人……”他眼中满是恐惧,之后的日子可以预见,必定不会好过,而这与兽交合诞生的恶子,也将会牵绊他的一生,永远无法逃脱。

鸣翡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双眼笑得眯了起来,他以拳击掌,妙计频出:“既然如此,那得让刑禄出来看看他的亲生骨肉,省的留下遗憾才是。”刑禄便是他给白虎起的名字了。尤静拼命地摇头抵抗,也比不过鸣翡随手捏了个诀,一直被锁在灵识空间里的巨大神兽突然出现,发出吞天一般气势的怒吼,尤静本以为已经忘记了,但看见那双野性的兽眼,又本能地畏惧起来,双腿死死夹紧,身子往后退甚至缩到了罪魁祸首鸣翡怀里,他分明比鸣翡结实可靠得多,此刻却像淋了雨的狗崽,狼狈又可怜。白虎一出来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被强行拘束了几个月的愤怒一时消除,它寻到了气味的来源,果然是那次的雌兽。尤静眼睁睁看着白虎凑到自己下身,如之前一般嗅来舔去,想逃却被身后的鸣翡抓住手腕,泪水顿时流了满脸,当初如何被强行插入,如何被射满了子宫,又是如何被鸣翡百般欺辱的记忆涌现出来,死的心都有了。凭什么就是我要一直受这种折磨?那白虎似乎闻到了属于幼崽的气息,灼热的鼻息不断吹在尤静不知什么时候让鸣翡脱掉了衣裤的光裸下身,拱得他穴口湿透,喘息连连,一边是内心难言的痛苦,一边是肉体强迫的欢愉,这次结束之后,哪里才会是容身之处呢?尤静只觉得从灵魂被彻底撕裂了。白虎甚至舔起了他的肚子,像是想和兽崽子更亲近一点似的,鸣翡察觉尤静状态不对,那双湿润的黑眼睛竟慢慢失了神采,对发生什么都不甚在意,思考片刻便不顾白虎反抗将其收回灵识,施了个昏睡的法诀,让尤静失去了意识。

可真麻烦啊。鸣翡把尤静丢在床上,心里又是埋怨又是嘲弄这软弱的家伙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上辈子明明做了不少坏事,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轮到了自己,就变成了个软骨头,还差点神识受损,可叹烂泥扶不上墙。鸣翡舒出一口气,这段时间便放他一马,等这白虎崽子出生,可有好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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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农村考入大学的庾明毕业后因为成了老厂长的乘龙快婿,后随老厂长进京,成为中央某部后备干部,并被下派到蓟原市任市长。然而,官运亨通的他因为妻子的奸情发生了婚变,蓟原市急欲接班当权的少壮派势力以为他没有了后台,便扯住其年轻恋爱时与恋人的越轨行为作文章,将其赶下台,多亏老省长爱惜人才,推荐其参加跨国合资公司总裁竞聘,才东山再起然而,仕途一旦顺风,官运一发不可收拾由于庾明联合地方政府开展棚户区改造工程受到了中央领导和老百姓的赞誉。在省代会上,他又被推举到了省长的重要岗位。一介平民跃升为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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