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二人没有任何交流,心中暗喜。
谁知事不如人愿。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顾嘉佳露出爽朗的笑容,挽着阿泗的胳膊,余光却滑在松华身上,见人冷脸如冰,只好和阿泗套近乎,“阿泗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样?”
顾嘉佳的出现就像触发“浴室事件”的开关,一见到她,阿泗就脸红,吭吭哧哧道:“过的还还好,你你呢?”
他这副娇羞姿态,却招来松华蔑视的眼神,也不知道怎么滴,松华一声不吭地迈着大长腿走开了。
顾嘉佳本想去追,但是却被阿泗拦住了。
“嘉佳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阿泗从口袋里摸出叠成三角形的符箓,上面还挂着一根红绳。
这句话恰好落入松华的耳边,他脚步一顿,眉头蹙起。
顾嘉佳嫌弃地瞄了一眼符箓,没有接下,笑着说:”有心啦,这么客气还准备礼物。“
都什么年代了,还送这种垃圾。看着都觉得恶心,更不要说碰了。
阿泗赧然地挠挠头,笑眼如同星辰,银色的灯光打在柔软的发梢上,白皙的脸庞浮着迤逦的莹光,“这是我师父亲手做的,能辟邪。希望嘉佳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话音一落,响起女人的声音,“顾小姐,这是您的弟弟吗?长得真好看。”
顾嘉佳扭过头来,见到来人,脸上的笑容一滞,梗着脖子看着已经走远的松华,转而对女人笑道: “张记者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弟弟。”
张记者是东新报社的总监,她报道过的人物,只有两个下场:人生巅峰,一败涂地。
他们总能找出任何人的污点,然后无限放大,直到你沦为跌落神坛。
顾嘉佳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污点,特别是身家背景。
但是张记者是人精,善于捕捉人的细微表情。
她挖顾家很久了,都挖不出是非来,今天来参加这宴会,就是来碰运气的。
好像被她碰到了。这两个人长得那么像,有可能有故事!
张记者叫手下摆好摄像机机位,然后走到阿泗跟前,伸出无线麦,问:“这位先生,请问您和顾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第一次被采访,阿泗有点紧张,也有点雀跃。
阿泗拉了拉衣角,仰着下巴,端端正正站着,表情如同国家代表发言,庄重极了,“我们是。。。”朋友。
“他这是个保姆。”顾嘉佳急忙抢话。因为她不想和阿泗有任何关系。
除非主人和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