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麟哥儿,我家没开酒楼。我的意思,是去我自己家里喝酒!”
“这你就不懂了吧?”
“作为一个从小在安定县城长大的人,谁家的吃食最地道,咱是门儿清!”
“可特色菜这玩意,每家都是不同的,你明白么?”
“所以,咱俩得挨家挨户买去,回家再大快朵颐,岂不美哉?”
沈麟顿时无语了。
你可真是个讲究人!
吃个饭而已,你非得折腾好几条街不可么?
接下来,沈麟可真真开了眼。
临江楼的清蒸鲤鱼,清炖甲鱼,凉拌鹅掌。
刘家老锅的板栗烧鸡,清蒸狮子头,鸭舌烩山珍。
某家小摊上的蒜泥肥肠,来二斤。
他家的银丝小汤包,来几笼。
……
某条巷子。
吴七神神秘秘地敲开一家,半掩门的卤肉铺子。
“老庞,甲肉三斤!”
虽然是熟客上门。
可那秃头老大爷,却一点都不给堂堂肥捕头的面子。
“没有!”
吴七一把按住正要关上的店门。
腆着脸一脸谄媚。
“别呀,庞爷爷,我哪里对不住你?明说嘛!”
“大早上的,刚开张,你告我没有?”
这也是没谁了。
为了口吃的。
吴七都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
沈麟也是好奇不已。
什么甲肉?
咱们不是点了清炖甲鱼了么?
人家临江楼的掌柜,亲自承诺会送上门去。
那般大的酒楼掌柜。
也没这秃子豪横!
秃子翻着白眼,气咻咻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