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是嘛……”
女人泪眼迷蒙地撒娇示弱,实在受不了这等严刑酷罚。
本来拢住小逼的布料全被吊得陷进肥美的大阴唇里,一勒就压迫住敏感脆弱的阴蒂和小阴唇,一磨更是逼水喷涌四溅。
“是什么?”
“呀~”又一吊,褶皱嘟起的美菊都被磨得颤抖不已,莫江朵发出哭一般的淫叫,几乎要被销魂蚀骨的快慰送上情巅。
“D啊!是D!”
莫江朵自暴自弃地回应她,晶莹玉润的脚趾随着女人的暴行而应激张开,脚背弓起,至小腿如拉开的一张弓,马上要随着覃卿柔拉扯内裤的手而崩断。
“有没有被没礼貌的女人捏过?”
男生肯定会下意识的提防,最恨那些嬉戏玩闹不知道分寸的女人——天生女同的覃总不高兴地批判这些直女。
“你!”
酸得不行,莫江朵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后仰在女人肩头,被拉锯一般的动作弄得几乎要崩溃,她双腿大张,又猛地合住,复而难耐地扯开,好半天才知道覃卿柔在说什么。
“最没礼貌的就是你……呜!”
莫江朵看着软,实际上人情来往分寸极严,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密。
也只在初来l国,防线混乱的时候,被这个坏女人给驯养了。
覃卿柔本来一直逗她玩,“如果”在她生命中便不是一个命题,她所做的每一个原则都是覃家精心培养下的必然。这些必然汇在一起,再次塑造她。
此刻却又激起一点渴望来,亲吻高中孤寂的莫江朵,疼爱她宠溺她,周末带她回覃家写作业,为她排很好吃的巧克力蛋糕的队。仗着莫江朵根本不知道好朋友的界限,抱她勾引她,亲吻她也摸她……
莫江朵明明不高兴地警告她,还是会在下一次叫她来覃家时不情愿地带着礼物上门。
覃卿柔强硬抱着怀里妖娆的女体对着面前的镜子,扒开给对方看那红艳艳的、爬满爱液的肥逼。
“除了奶子和屁股,就这儿肥……真会长……”
羞人的荤话含糊夹杂唾液交缠的吻里,让莫江朵一边被震得唇瓣酥麻,一边哀羞地盯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