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病了却还是会尽心尽力的照顾我的起居。
时安就是这样的人。
在某些层面上,他和那女人很像。
毕竟再怎么说,时安也是那女人的儿子。
但这次应该是实在打不起精神,时安用他那张泛红的脸朝我抱歉的笑笑。
“抱歉,我实在起不来。”
他递给我壹佰元整,“如果饿了自己去楼下吃东西好吗?”
“钱给你。”
我接下了钱,看了看时安的表情。
他正用他那张病弱的脸朝我微笑。
真的,蠢死了。
吃点东西而已,哪儿用得着一百块。
“你想吃点什么吗?”
似乎对于时安的状态产生了些许愧疚,我装作关心的问他。
很奇怪对吧。
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时安生病了,又不是我造成的。
都怪他自己。
是他要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睡觉的,是他自己要撅起屁股给那家伙捅的。
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奇怪的是,看着时安的样子,本来于此事毫无关系的我却感到了丝丝愧疚。
人啊,真奇怪。
时安看着我,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随后又被满满的笑意填满。
“啊,不用。”
他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像一位兄长应该表现的那样。
“阿浣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不用的。”
切,不用就不用。
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我撇撇嘴,将钱揣进口袋,不再说话了。
看时安似乎没什么要说的,一早起来什么都没吃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我准备出门先去吃点东西。
离开时安房间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跟着我。
以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我在门边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时安。
“怎么?”
讨厌拐弯抹角的我直接问了出来。
有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有事快说。
之类的。
“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