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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被叔叔spanking拳交干到晕内射(第2页)

从小到大总挨这方面的夸,凌鲜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漂亮,有时也仗着庄未渠迷自己这份漂亮,耍点小小的威风。他是有分寸,不是没分寸的那种年轻人,十七岁就被亲爹送到一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男人床上去,他不是妈亲生的孩子,妈满眼都是哥哥的仕途,知道爸送他去干什么,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止。

哥哥不知道,还以为真以为自己是个不得了的后生,不知道给他铺前途第一步的是他刚上大学的弟弟的贞操。

庄未渠对凌鲜是不错的,和庄未渠在一起后,他就搬出来住了。家里是有钱给他自己租公寓的,只是之前不允许而已,后来爸爸主动跟他说,让他退了宿舍在外头住,这样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呢?方便庄未渠来肏他而已。

和庄未渠在一起第二年,戴了套吃了药还是怀孕了,庄未渠什么也不知道,他撒谎回学校去考试,实际上偷偷去医院打了下来,夜里疼得受不了才打电话给庄未渠,装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叫他来带自己回家。

那之后,庄未渠对他更好,做了结扎手术,在外头小偷小摸,也不敢再明目张胆。

近日来家里连出事故,哥哥和父亲结连入狱,母亲时不时联系他给家里帮忙,弄得他又想起这些腥臭的陈年往事。

庄未渠见他发着呆咀嚼,真是可爱死了,坐过来给他挽头发。凌鲜把嘴里的鱼肉咽下去,又塞进去一块,咀嚼着转向庄未渠,说:“你们圈里最近有没有风声?跟我家有关系的。”

庄未渠的圈子,自然指的是像金斯敖那一类的皇亲贵胄。庄未渠将他的头发拢了拢放在背后,抬起手指蹭掉他嘴角的酱汁:“金斯敖那条道是没戏了,他刚回来,根基不稳,还是怵他老子。”

“宝宝,我劝你还是别管你那个妈了,”庄未渠咽了咽,还是说:“又不是你亲妈,她为他亲儿子跑,你为了什么?宝宝,你用我们庄家的身份做事,捅破了天,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辈,还是一家人。但你要选你爸你哥哥,从这圈子里跳出去,我保不下你,你明不明白?”

庄未渠很少这么亲昵地称呼凌鲜,除了自己理亏或者说真话的时候。

凌鲜垂着眼皮没讲话,半晌才一点头,笑了笑,说:“我知道,行了,我也吃饱了,接着做。”

说罢,便放下餐具,转身骑上庄未渠的腰亲吻。两人在床上滚了半圈,庄未渠压住他,手掌不老实地摸他还湿润着的穴。

凌鲜贴上庄未渠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庄未渠眼睛一亮,又皱起眉,半信半疑道:“你真想?”

“你怎么那么磨叽,”凌鲜推了他一把,“你先找找润滑。”

庄未渠爬起来去拉床头柜,摸出一瓶润滑一盒套,套用不着,他拆开润滑剂直接往手心里用力一挤,过多的润滑剂滴落下来,滴在凌鲜肚子上。他伸手抚摸上情人温暖的阴阜揉了揉,让那里的肌肉放松下来,两根手指顺畅地刺入,张开,旋转着扩张,以便容纳更多。

凌鲜抬起双手抓住床头,支起小腿调整甬道的角度,庄未渠又加入一根手指,他手大,但不做力气活儿,指节笔直,很顺利便将三根手指陷入最深,抬起中指抚摸肉壁中部那块有颗粒感的嫩肉,凌鲜躲着腰呻吟起来,穴里的水顺着庄未渠的手腕一刻不停地淌出来,打湿小片床单。

庄未渠俯下身吻了吻他,说:“再来?”

“嗯。”凌鲜点点头,感觉到穴口被新加入的手指撑得更开,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再有弹性的地步,可是穴里却被刺激得很舒服,过载的快感让人异常上瘾,蛊惑人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庄未渠的最后一根手指也探了进来,只剩虎口附近的关节还卡在外面。

“放松。”庄未渠压住他的嘴唇深吻,手掌覆盖在胸前揉弄因为兴奋而凸出的乳点,“放松,让我进去。”

凌鲜抬起双腿,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收缩着穴口一点点把男人的整个手掌吞吃进去。庄未渠只感觉手掌被四面八方的柔软包裹着,颤动的肌肉一点点爬过手掌最宽的部分,越过那个临界点,他的右手一下全滑进一个软热的肉袋里,阴道壁上褶皱和肉粒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凌鲜喘息着放下双腿,咳嗽了两声,庄未渠从他的身体里也感受到了咳嗽的震颤。

“庄老师……”凌鲜脸颊潮红,头发湿得黏在额上,一眨眼,眼角滚下几颗眼泪,庄未渠心里猛地化了,俯下身吻他的脸,同时轻轻转动了几下手掌,让曲起的指节刮过每一处敏感的区域。凌鲜很快受不了了,抓着枕头抬起腰,舒服得双腿乱蹬,嘴里连庄未渠的名字都叫碎了,颤颤巍巍地喘。

庄未渠直起身,掐住他的大腿,轻轻抽送手腕。凌鲜像一只通体雪白的腹语手偶,腹中插着男人的手掌,被快感操纵着做出各种色情的姿势,发出各种淫荡的叫声。庄未渠试探着攥起拳,凌鲜仰起脖子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嘶吼,双手颤抖着按住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的鼓包,那鼓包在里头前后快速地轻轻抽动,弄得他尖叫着高潮,高潮着的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把体内的手掌如分娩一般强力推挤出来后,肉穴还在空气中收缩吞吐着快感余韵。

凌鲜抬起手掌捂住脸,大声痛哭起来。庄未渠抱着他亲了很久,低声安慰。凌鲜鼻头都哭红了,张着嘴唇抽噎,抽抽搭搭地要求:“庄老师,插,插进来……”

庄未渠早硬了,也不客气,握着阴茎在积蓄了润滑剂的臀缝间裹了裹,一杆进洞。凌鲜曲起膝盖夹他的腰,深吸一口气,舒服得双眼迷离。刚吃过一整只手掌的肉穴进入更顺畅,肉壁的力量却强了许多,夹得庄未渠进退维谷,只得亲亲凌鲜,说:“宝宝,松一松,动不了了。”

凌鲜放松了一下,阴茎往里进了进,又被刺激得绞紧,庄未渠也不管了,挺腰猛干,干得凌鲜趴在他胸前又是一通好哭,足干了半个小时凌鲜又喷了两次水,体力透支快晕过去,才不依不舍地射在里面。

“鲜鲜……”庄未渠从背后抱着迷迷糊糊的凌鲜亲了几下。

凌鲜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嵌进男人怀里,抬起手随意地揉了揉男人的头发:“……嗯?”

男人跟条大金毛似的轻咬他的脖子,低着嗓子意有所指道:“下个月,我就三十一了。”

“我知道啊,”凌鲜摸了摸男人的脸,笑了一下,“可是快到年末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忙不忙,要是你忙我也忙,就操办不了了。”

“操办不操办的,也没什么意思,能操就行。”庄未渠抓住凌鲜的手亲了亲,玩笑道:“宝宝,咱们明年生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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