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啊,何生,注意一下你的言辞。蒋慈翻了个白眼,金宝随口乱讲,你小气什么。
做男人,就是不可以讲不行。
行行行,你快点来帮我抬行李箱吧,男人
何靖接过行李箱放进车内,拉住蒋慈手腕。轻轻用力,把她带入怀里。
你老实讲,是不是嫌我老?他半垂着头,指腹摩挲蒋慈细软后腰,往下探掌兜紧圆翘的臀,我可以上车证明我的实力。
蒋慈瞬间脸红,前半个月纵欲得让人咋舌,实在怕了,要出发了,你发什么神经。
也对何靖点了点头,车里太窄,我们今晚再爽够本。
不行啊蒋慈小声开口,念及刚才在洗手间的状况,庆幸早早吃下止痛药,我来月经了。
何靖听罢,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如果你实在想要的话,我不介意为阿嫂碧血洗银枪。
你去死啊!
讲笑,讲笑,我讲笑!不要打,不要打,至少不要打脸!阿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掐人真的好痛啊!
早上十点,日照和煦,暖得浑身舒畅。朝永恒夏季的阳光之州出发,蒋慈心情轻快,凝视沿路逐渐陌生的景致,想起数年前许过的小小心愿。
她转头望向何靖。
虽然颈侧被抓出几道浅色红痕,却依然鼻骨高挺薄唇性感,比年少轻狂时多了几分沉静。
怎么了?何靖视线没有离开前方,握紧方向盘。微微侧头,明显感觉有道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想起蒋慈上车前的话,是不是不舒服,肚痛吗?
没什么。
蒋慈收回目光,落在倒后镜上。漫长马路在车后逐渐收窄,直至消失,似极他们颠沛流离过的命运。
我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去密歇根湖边听音乐会。那时候就想,如果你也在就好了,那时候美国的一切都比港岛好。
何靖抿了抿唇。
他怎会不知蒋慈心愿。看似骄矜,却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年幼丧母家境特殊,蒋慈比任何人都敏感谨慎。
她有无穷潜能,本应是意气风发的蒋老板,却为救自己舍弃事业一心赴美。
何靖既感动又心酸。
这一世,他们仅剩彼此。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他轻轻勾唇,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蒋慈忍下热泪。刚来那半个月,二人把几年未讲的话统统讲完,几年未做的爱竭力做尽。恨不得一日有48个钟,能供他们互诉情衷。
现在欢天喜地旅行,怎能未开始就哭哭啼啼。
难讲,万一我考上哥大,班上靓仔多的是,挑花眼了。
等我回来就把电话线剪断,不给金宝再有机会怂恿你。何靖轻嗤一声,况且美国靓仔哪有我好?
你哪里好?蒋慈轻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人蠢反应慢,叫大柱真的没错。
事先声明,等我回来,我连这个名都要改掉!何靖驶上高速,车速渐快,哪有人叫自己老公做大柱的?你想人家以后怎么称呼你,叫柱嫂啊?
都未结婚,哪来的老公?
哦?是谁哭着叫老公,老公,快点,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