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屈从于他,她必须要满足他,她没有这个义务,可他会强迫
在人界的黑河堡的房间中,埃尔蒙特醒来了。
胯下粗壮的性器高高翘起,可他半点要去揉抚它的欲望也没有,又梦到从前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的事,他的紫眸被阴霾和欲望扭曲着。
埃尔蒙特披起睡袍,踱步至书桌前,那里放着一张通缉令,埃尔蒙特垂下眼帘看她。
这虚假的画像,枯燥而简陋,根本就绘不出她的美丽和神韵,可还是有些形似的。
他的大拇指压上画像的脸庞,渐渐粗暴的抚摸,石墨染上他的指腹。
埃尔蒙特面无表情的,死死盯着那画像,然后试探的去吻她,通缉令的黄纸张是薄而冰凉的,埃尔蒙特的喉咙却是炙热到了干涩的地步。
他从前为什么不吻她?埃尔蒙特想道,他压皱了唇下纸张,少女画像的唇也破碎了。
他就像一只欲壑难填的魔物兽类,扭曲的魔鬼,在黑夜中喘息。
他从前对她的索取根本就不够。
直到她离开了他,他才意识到,他有那么多事要和她一起做,他要她与他出席宴会,与他在花园中散步他除战场之外的所有的事情,她都应该参与。
埃尔蒙特的沉思被一阵磁性的笑声打断了,他毫无表情的直起身来,向声音来源看去,在昏暗的房间中,一个黑发红眼的英俊男人正踱步靠近。
他以吟诗般跌宕而优雅的贵族腔调,缓缓说着,我们魔域的最高指挥官他暗红的魔鬼眼睛瞥向书桌,仿佛感到格外兴味盎然,似乎正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你是怎么来到人界的?埃尔蒙特冷冷问道。
青年微微垂眸,挑了一下眉毛,这样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更俊美了,月光从窗帘中透入,当他抬起脸,他的面庞下半部分露在皎洁的光里,而上半部分完全沉于黑暗之中,可这并没有让他的上半张脸完全不可见,因为他的一双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显出耀耀生辉的暗红邪恶光芒。
一点小把戏你知道,契约之类的。青年随口回答道,他知道埃尔蒙特对这种契约的魔鬼把戏不感兴趣,也就不多提。
话头回到重点,所以,这是你擅离职守的原因。这优雅的青年坐靠到了软椅中,翘起二郎腿,面带笑容,示意埃尔蒙特面前那桌子,举手投足都矜持而散发着贵族的散漫。
说实话,他刚看到这副场景,看埃尔蒙特亲吻书桌,还以为他有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你有什么意见?阿蒙农。埃尔蒙特冷眼看他。
分辨着这是埃尔蒙特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出乎寻常的敌意,让阿蒙农眯起红色眼睛,声音变得深沉,不不不,我当然会祝福你,我的小弟。
埃尔蒙特没有任何反应。
所以你找到她了吗?作为兄长的诚恳并未维持多久,阿蒙农的语调又一变,他靠在椅子中,手指在膝盖上交叠玩弄。
看到埃尔蒙特阴沉的神色,青年又一次笑出了声,不太顺利,哈?
你就是特意来嘲弄我的?埃尔蒙特沉声冷嘲一声。
关心你,我当然是在关心你,我们来自同一个母亲,你难道忘记了?阿蒙农纠正道。
当然,唯一的不同在于,阿蒙农的父亲是纯血魔鬼,而埃尔蒙特的父亲是布莱塞伊丝夫人的侍卫,一位微不足道的魔族提夫林。
这就导致阿蒙农生来就是血统高贵的魔鬼,如今更是位于魔鬼阶级的领主高位,而埃尔蒙特,在年幼时期就不得不被布莱塞伊丝夫人嫉妒的正配丈夫送到魔族帝国的军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