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不在,不若让微臣代劳。
话落,再次轻轻一推,萧娴便如飞燕回巢倒在塌上,散落一片青丝秀发。圆润的额头倒卧在软被上,既脆弱又坚强,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哭成泪人。
你放啊
不防齐述提到皇帝,萧娴一只手就要推开身前的人。脸上明明已是妥红一片,孕期的人,最容易被勾动情欲而不自知。
萧娴推人的力道太小,反而像极了欲拒还迎。
齐述没被推开,就已将一只乳尖含入了嘴里。
太敏感。
宛若一汪春水。
腿间的湿意提醒着萧娴此时的情动。原来,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无耻,甘愿臣服在权势之下。
齐述,别。。。。。孩子。。。。
我会轻一些。。。。
萧娴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心惊不已。
他怎么敢!
齐述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大笑:我为什么不敢?在她主动拉住她的时候,就没什么不敢了,现在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以为怀有身孕便敢如此放肆,那便要有承受怒火的准备。
笑罢,除去自身衣物,覆身而上。
自破身后,这是萧娴第一次被男人触碰。
这一刻,萧娴觉得自己无比肮脏。但她仍是挺胸,主动将男人爱不释手的乳儿送了上前。
久旷的身子沾了情欲更加滑软,无骨似的攀上男人肩头,亲吻男人薄而尖的耳垂。
陛下没能满足娘娘吗?
主动的取悦换来齐述的调笑。
萧娴半睁着眼,将耳垂卷入小口,舌头一点点舔弄。
啧,真是饥渴的人儿。
一语落,两侧乳尖被吐出,湿亮亮一片,随着胸口起伏。
齐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引得萧娴娇喘连连,主动吐出男人的耳垂,直到那吻越来越下,到了脐下三寸,呼吸声渐渐急促:别
萧娴一声娇呵已阻止不了齐述的深入,来不及并拢的双腿被分开,湿热的舌头如灵活的手往闭合的细缝里钻去。
手指过处,煽风点火起涟漪。
缝隙狭小,虽已流出春液,但被外物破入仍是带了些不适,萧娴难耐的动了动身体,两只胳膊平放在身体两侧,无意识的抓着布料。
春水不断,舌尖不断往里深入,穴里软肉蠕动,不一会儿就痉挛了起来。
萧娴大口喘着气,身子若无骨的蛇在男人身下钻了下去,舌头舔上齐述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