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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刘婶送来温澄河干净的衣服,在门前抖落伞上的水珠,收起伞靠在墙边。
“诶,这是怎么闹的?”
进屋看到坐在厅中椅子上,满身狼狈的温澄河,刘婶惊讶出声。
温澄河头发没比他冲进来之前干上多少,还在滴水,他坐在椅上两腿微分开,露出左小腿处破了长条的校裤。
刘婶不由回头看了眼小许星家门前倾斜的篱笆,上面挂着一条与校裤同色的蓝黑布料。
一旁,小许星紧挨温澄河坐着,没有再哭,但眼眶周围、脸颊和鼻尖都泛着红。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许奶奶匆匆下来,拿着两条大浴巾,给温澄河与小许星一人一条。
许奶奶的无耐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与刘婶抱怨,“我也就进门倒个水的功夫,星星就抱着澄河哭上了,戏角都不如她情绪丰富。”
小许星抽抽鼻子,转身把脸埋进温澄河胳膊,轻哼一声。
没能埋太久,被温澄河提溜起来。
一大块浴巾从天而降,从头到脚盖住小许星,随即一双手抓着她,胡乱揉了几揉。
受温澄河所累,小许星的衣服也湿了大半。
刘婶打趣,“星星是太想澄河了吧。”
“小粘人精一个。”许奶奶嗤小许星,看向沉默的温澄河,“亏得澄河受得了她。”
小许星不乐意,但又有些心虚。
扒拉出大浴巾后,小许星小声询问温澄河,“哥哥,你觉得我粘人吗?”
温澄河没有犹豫地点头。
“那你会烦我吗?”
小许星态度严肃,模样愈发认真。
温澄河看着她,突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笑,肆意且放纵。
“你自己想。”
许奶奶和刘婶已经转了其他话题,刘婶声音轻了些,谈起发生在那条被封锁的路上的事,“林老头家孩子,有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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