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沉往旁边看了一眼。
陆木延膀胱一紧,连忙起身站到了离段沉几米远的地方。
段沉:“。。。。。。”
苏枳皱眉将手机拿远了点,语气满是不耐烦。
“有事快说,不说我就挂了。”
“别,你是老大行了吧。”段沉讨好地傻笑两声。
暴躁小哥到呆憨哈士奇的无缝切换,只需一秒。
不远处的陆木延目瞪口呆,对着段沉竖起了大拇指。
他沉哥就是牛逼啊,这变脸速度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许华年他哥在晨晖路新开了家酒吧,许华年在那搞了个聚会热场子,去吗?”
“哦。。。”苏枳拖长了尾音,“不去,我要学习。”
段沉心里刚升起来的一点希冀,“per”一声破灭了。
“还学?再学你就傻了,知道吗?”
“你自己说,就这一个寒假,你都拒绝我多少次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吧。”
“我不管,这次你必须出来,不然我就。。。我就。。。”
苏枳只觉得好笑,起了逗他的心思,“你就怎样?”
“我就。。。”
段沉抓着短发绞尽脑汁地想,过了会儿,他颓然地放下手。
自己好像也做不了什么,要不把陆木延打一顿?
喝着可乐的陆木延突然后背一凉,他搓了搓手臂,又往旁边挪了点。
“就什么?”
“我就去你家逮你。”
“哈哈”,苏枳噗嗤笑出了声,“那你来吧,我在家呢。”
“苏枳!”段沉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以为我不敢。”
“好了”,苏枳敛眉,手指把书页翻的哗哗作响,“不是我不来,是我妈。”
隔着电话,段沉都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表情。
秀眉轻拢,薄唇微翘,跟只可怜兮兮的奶狗似的。
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安慰,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送给她。
心尖麻麻痒痒的,段沉深吸了口气,“等着。”
挂了电话,段沉掏出钥匙,发动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