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居然不穿内裤。
他的儿子是个双性人,不仅长了一根粉白的小鸡巴,还有一张红艳艳的小花穴。
许寒山的肉棒难以抑制的半勃起来,将黑色的西装裤顶出一个隆起。
不过刚才他好像看到那张花穴上有些刺眼的白浊,他微微眯了眯眼,将花怜的被子再次掀开,并在花怜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果然,有其他男人那恶心肮脏的东西沾在了这里。
花怜看到许寒山那张脸都快怼到他的花穴上,吓了一跳。
“父亲,您放开我,我可是你儿子。”
“既然是我儿子,看一看又怎么了。”
花怜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惜被压的死死的。
许寒山将花怜的这点微弱反抗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一把将花怜抱起来踹开卫生间的门,把他放进浴缸。
花怜正要爬起来,就被劈头盖脸的水冲了回去。
许寒山脱了鞋子,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拿着花洒看着狼狈的花怜。
花怜讨厌许寒山这样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
他想逃离这里,可这水冲下来,一时之间,让花怜无处可逃。
“脏了,就该洗干净,你说对吗?阿怜。”
许寒山举着花洒,挤进花怜的双腿里,将花洒对准了那张翕动的花穴。
水流的冲击力有些大,花怜难受极了,本来花穴就已经红肿不堪,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不过他体内被塞进深处的内裤似乎感受到花穴的松动,竟滑了出来。
许寒山正在专心清理花穴,就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藏在穴里,他伸出手指戳进去扣了扣,然后一下拉了出来,没有内裤的堵塞,花穴里的浓精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许寒山脸都黑了,他将花洒摔在一边,捏住了花怜的脸:“你到底有多骚,居然让男人把那种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啊!”
说完不等回应,便重新拿起花洒冲洗着花怜的骚逼。
花怜有些疼,“不要,好疼,不要…啊”
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手掌翻开揉洗,露出了内里的媚肉,温和的水流直直打了进去。
花怜难受的哭了出来,他的眼泪流个不停,连眼睛都肿了起来。
直到花怜侧头晕倒在浴缸边,许寒山才如梦初醒般关掉了手中的花洒。
他抱起脸色苍白的花怜,轻轻道歉:“对不起,是我做的太过了。”
可他真的太过嫉妒,嫉妒那个在花怜身体里留下痕迹的男人。
在今天之前,许寒山从不知道他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怀有如此浓烈的爱意,一不注意便会伤了自己,伤了花怜。
花怜当然没有晕倒,他是装的,他的头埋在许寒山的胸膛,猛的抬起来一口咬在了许寒山的肩膀上。
直到血腥味在他口中弥漫,花怜才松了口。
许寒山并不生气,他还摸了摸花怜的脑袋。
“乖,慢点,别咬到自己了。”
花怜松了嘴,慢慢坐起来看着许寒山,这个人的性格和他的大老攻居然有七八分像,都是这样,他看着最是冷漠,其实嫉妒心比谁都强。
只不过他的大老攻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在花怜面前总是一副我最大度的模样,如果不是一次偶然,花怜发现他有一间密室,或许花怜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