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离慢热,喜欢安静,即使在国际学校待的这一年也没能改变她的性格,她甚至觉得同学们的热情对她造成了很大的负担,需要消耗精力去应对。
何况还有多语言教学、分组作业,做完需要上台讲解,每次纪离都会很紧张,她感觉太累了,不禁怀念起在文禾的日子。
除了遭受折磨的时候,所有人都习惯忽视她。
她知道这想法是不对的。姐姐觉得她那段日子是黑暗的,痛苦的,总是避免提起它。但纪离却觉得没那么难受,反而因为这段时间性欲没得到疏解而心神不定。
自慰能缓解,但还不够。
她需要疼痛。
晚上,纪离坐在浴缸里,手里握着振动的玩具。
半年前她们搬了家,新家设备新,地方大,两人各一间卧室。
因为纪兰发现了她的行为。
那时候纪离意外地没有慌张,反而有些莫名的期待。可纪兰没有厌恶地质问,反应很平静,嘱咐她自慰用具要卫生、不要过度自慰,会伤身种种。但不再让她一起睡了。
纪离很难过,还有不易察觉的焦虑,这让她在学校愈发沉默,成绩也很平庸。
她买了很多玩具,放任自己的性欲,几乎每天都会弄一次,可从没彻底的高潮过。
车上的场景,她已经回想过无数次,期待在之后的某一天,姐姐还能温柔地亲吻她,抚慰她。
玩具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纪离小声喘气,难忍地揉按阴蒂,突然听到一声重响——有人撞到了门上。
她停止动作。门外没了动静。
纪离简单地清理一下,披上裕袍,轻声打开门往外看,没人。
她试探喊了声:“姐姐。”
没人回应。
正疑惑着,纪兰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是模糊的谈话声。
纪离有些恍惚。她走到卧室门前,门半掩着,没开灯。
“老公……操死我……”
她听见陌生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