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怀提着内裤垂头丧气,策子,胸罩都接受了,为什么内裤就是不行?
策子很快结完帐出来,回:穿着不舒服。屁股凉嗖嗖的。那大半个屁股全都透明了,那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那胸罩要吧?!你要是再花钱,就没钱可用了哦!阿怀再接再厉,递了个同色的胸罩过来,你胸大,垂了就跟老太婆一样了。以后出狱了别说嫁人了,就是去当妓女也没人要!
策子看着胸罩,盯着自己的胸,回:那是太久以后的事了。策子从不去想以后还没有发生的事。
***
策子买了针线包回来,还买了布料,撕成条状,将两端叠了一部分,用线缝起来。那是策子的裹胸布。
阿怀坐在对面,支着下巴问:策子,你以前一直用这个吗?
嗯。策子头也不抬,埋守于针线活中。
策子可真贤惠,大山里的姑娘应该都早婚吧?
嗯。
策子有喜欢的男孩没?
没。
策子没进牢里前,原来想干什么呢?
呆在大山里。
一辈子?
一辈子。
策子用咬断线,一条一米长的布带做好了。
之后她拿起那只被申屠权毁坏的胸罩,将后面的带子缝起来继续用。
策子,要不出狱后跟着我吧,我家挺有钱的,包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我不搞同性恋。
策子,人的爱情是不分性别种族的,或许有一天你就喜欢上我了呢?阿怀总是不厌其烦地怂恿着。
策子缝好胸罩后,把囚服脱了。
她身上穿的是另一只胸罩,阿怀送的。深白色的乳沟波涛汹涌着。
阿怀略皱眉,策子,最近牢里的伙食有点儿太好,你波波好像又大了不少。有觉得勒得慌么?
策子低头,回:有。所以我缝了裹胸布。
说着把胸罩摘了下来。
那一对白生生翘挺挺的奶子弹跳着晃荡出勾人曲线。
阿怀瞬间两管鼻血流淌,身子向后瘫平在床上,她侧头,一脸美好地盯着策子嘴里咬着裹胸布的一头,另一支手熟练地将布包裹在乳房上,裹得饱饱满满的。
阿怀一脸美好地叹息:策子,啥时候你要是把你那对奶子压到我脸上,我这辈子也就活够了
策子面无表情地递给阿怀一张纸,这辈子你别想了。
阿怀接过纸,揉成一团细长状塞进鼻子里,声音略嗡:不能压我身上,就这样一辈子躺我旁边也好了。
策子听着,嘴角倏地一丝笑一闪而过,眼眸是带了点暖意,把灯熄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