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撒谎,该死的臭丫头!”朱世勋又是高声骂起来。
高恩泰眼珠一转,戏谑的笑了:“同时和几个男人接触,你还敢说你不是在勾引男人?像你这种妄想嫁入豪门的女人我见多了,真是不知廉耻!”
陈道俊皱了皱眉,高恩泰不仅直接否定事实,还反泼了一盆脏水给金希善,这家伙真该死!
似乎是看出了朱世勋的不耐烦,高恩泰拿着手机,厉声催促道:“从楼下叫10个保安过来,忠清北道包厢门口,都带棒子!”
挂断电话,高恩泰左右活动了下脖子,然后定定的看向金成哲:“金理事,既然你们给不出让我信服的解释,那高某就只能自己帮世勋少爷讨个说法了。”
“把这个家伙打一顿,从酒店门口丢出去!”
朱世勋疯劲上头,眼睛布满血丝,非常渗人。
“还讲不讲道理了,财阀家难道可以为所欲为吗?”
金希善也曾听闻陈道俊一家在顺阳并非核心,她以为经理知道陈道俊的身份,就是故意不给面子。
惊慌之下,她忍不住用一只手紧紧揪住道俊的衣角,却还是勇敢的发出质问。
“哈哈哈哈,贱人,你竟然问出这种话,我告诉你,财阀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待会狠狠打,医药费我来出!”
金希善的问题,在朱世勋听来,似乎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哪怕是打残了对方又怎么样,拖一段时间,再用家族的影响力活动几下,自己还不是能继续逍遥快活。
好汉不吃眼前亏,金成哲见状请示道:“少爷,要不要我联系。。。。。”
“算了,我来吧。”
陈道俊拍拍金希善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慌张,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荣华的电话。
“呵,现在想找条子,打吧,随便打?”
高恩泰讥讽的笑了一声,新罗可不是普通酒店,汉城条子一哥都跟他是兄弟。
报J,有鸡毛用?
电话很快接通。
“哟,wuli天才少年,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陈荣华身上涂满了药品,正在一家美容院做保养。
几乎从没联系过的陈道俊,突然打来的电话,让她有些吃惊。
“姑姑,我在新罗酒店,遇到了件奇怪的事。。。”
“哦,你有客人在新罗吗?我打个电话,让高恩泰安排好就行,就当姑姑请你了。。。。”
陈荣华懒洋洋的说道,这些年陈道俊在外的身份就是个学生,她以为对方是想来打自己的秋风。
这点钱,她还真无所谓。
“不是,您的这位高经理,似乎得到了什么授意,想叫保安来揍我?”
“什么?”
陈荣华猛然从床上坐起,一把扯下头上的热敷毛巾,显然极为吃惊。
“对,保安正在上楼,或许过了今晚,我就要在病床上和爷爷讲这个笑话了!”
意思表达清楚了,陈道俊直接关机。
电话挂断后,陈荣华眼神呆滞了一会,又立刻反应过来了。
自己这位侄子哪里是打电话,这简直是逼宫啊!
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女儿,陈养喆非常的宠她,这也造就了她傲慢自大,反复无常的性格。
因为得宠,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替代大哥成为顺洋集团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