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没觉得穿刺也是对你的惩罚?”
“您说过我犯了大错才会用到那个东西,我……我也没有犯很大的错呀……”
沈时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幸好你不傻。”
秦念皱眉,眼神急急切切地看着他:“您刚刚还说我聪明的……”
沈时绷着下巴,把她脑袋按回自己腰间,不让她看:“现在很傻。”
很傻很傻的小傻子,又动不动就惹得他心里疼得一片糊涂。
“主人……”
“嗯?”
“我是不是很奇怪呀?”
“为什么这么说?”
“明明……是痛的……”秦念有点说不下去,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个时候明明很痛,被牵引着尿出来,又被开发了尿道这样隐晦的地方,被打耳光的时候怕得想扑进他怀里哭,甚至在他面前那样失态,连尿液都溅到他身上,已经是那样不堪的情况,可是心里对他却越来越依赖,他原是她的神袛,让她每多进一寸都觉得欢喜和敬畏,可是在臣服与敬畏之下,偏偏又生出许多妄想来,想拉他入尘世,想让这个轻巧控制欲望的人也沾染些许情欲,想与他好好爱。
沈时抱紧她,摸摸她耳朵:“我也很奇怪。”
明明……是爱着的。
却非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确认自己爱着,岂不是更奇怪。
可是因为这种奇怪被另一个人接受并包容着,再与他慢慢建立起深刻强烈的联系,那些分离、失落和孤独、罪恶的情绪也得以缓解,而心里最深层的感觉被施虐和受虐唤醒,那些疼痛表达着他们彼此想要结合的欲望,所有的情绪借助这样的方式彼此交融,在无声中懂得,又在无声中彼此依赖。
秦念在他腰间又蹭了蹭,说不出的满心欢喜,沈时摸摸她,温柔道:“好好复习。”
她动了动,没松手,心声道:再抱一会儿就去。
沈时笑笑,随她去了。
后来的复习,秦念从容很多,不急不躁,又因为沈时陪着,偶尔两人聊上几句,他虽没有学过文学,不过闲暇时看着放松,只是记忆力略好些,秦念有些疑问,聊过几句后总能想起以前看过的书便也找来给她看,甚至精准地找到理论所在那一页,秦念对他的敬畏更甚。
她本就喜欢,又对博学自律的人天生多有好感,眼底的仰慕欢喜一时遮掩不住,被沈时看去,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想让她这样仰望着他,好像想些和她之间未来的小事都是在欺负她年幼,这样下去,她快将他当作她半个老师了,再说他想教的又不是这些,卿卿我我他还没来得及教,她倒是先学会怎么跟他保持着尊师重道的距离了,这可怎么成?
有时候把书递给她,刮刮她鼻梁问道:“这样看我做什么?”
眼底闪着小星星,她笑道:“主人很厉害。”
点点她额头,又对她气不起来:“现在可以不叫主人。”
秦念笑开,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顽皮:“知道啦,沈先生。”
一周后,秦念回学校考试,沈时送她回去,又在考完试以后来接她出去吃饭。
秦念坐在副驾上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他来:“您不用这样的,我只是学期末的考试而已又不是高考,您这样照顾,好像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
沈时踩稳油门,也一本正经回她:“我担心小孩屁股疼得不能自理。”
秦念又羞又气,直跺脚:“能的!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