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端了杯水回房,蒋慈拿了他床边衬衫套上,坐靠床头。
怎么拿药拿了这么久?她脸色不好,语带娇嗔,你全部拿上来我就知道吃哪种了。
我打电话问了金宝。
何靖把手心药片递给蒋慈。
蒋慈熟练吞药,自然而然的动作在何靖眼里是难言心酸,为什么不同我讲你有胃病。
又不是生癌蒋慈浅笑,一点小毛病而已。
手心搭上何靖手背,指腹轻挠几下,吃了药,等下就不会痛的了。
明明痛得冒出冷汗,却不愿他自责。
是我没照顾好你。何靖眼帘半垂,反握那只细白手掌,是我不好。
蒋慈沉默。
他们之间,岂是简简单单的我不好你不对就能概括。时光飞逝,艰难困厄抛诸身后。屠尽险境才能在这样普普通通的清晨一起睡醒,她已心满意足。
向老天借运的代价太大,她与何靖尝遍苦头。
我饿了。蒋慈决定忽略空气中涌动的哀伤,快点去煮早餐。
何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她未施粉黛的美貌面孔。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语言苍白无力,道歉几千次都比不上余生为她鞍前马后。
立誓弥补一切。
你再休息一下。何靖起身,走至衣柜前找了件T恤套上。走回床边,俯身在蒋慈额际印吻,等下拿上来给你吃。
蒋慈躺回床上,听见何靖脚步在楼梯间消失。阖上双眼另觅睡意,却翻左翻右,半点困倦都没有。
看来是不适应时差。
掀开被角下床,大腿内侧酸得打颤。蒋慈心中咒骂,这匹种马实在过分,年近三十仍精力旺盛,不断在她耳边又喘又舔。
怎会有人像你这样,越插越紧的?
阿慈,你里面好软,好热,我停不下来。
蒋慈面红耳赤,摇了摇头把那些淫词浪语甩出脑袋,梳洗一番后赤脚下楼。衬衫下不着寸缕,堪堪遮住圆翘粉臀,行进间春光无限。
她根本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在港惯了那间千呎豪宅只有自己,穿衣打扮随性得很。
此刻,何靖从灶台转身。只见美艳仙女下凡,慵懒妩媚,径自拉开餐椅坐下。
吃什么?
蒋慈长腿交叠,轻轻打了个呵欠。
何靖喉结滚动,端着白色餐碟怔在原地。那件薄薄衬衫连纽扣都没扣几个,圆乳半遮半掩,通透晨光铺洒纤细身段。
两点嫣红随呼吸朦朦胧胧。
蒋慈抬头,见何靖望得失神,怎么了?
没什么。何靖强忍胯间热浪,把餐碟放下,解开围裙岔腿坐到蒋慈身旁,怎么不睡?
不想睡了。
是不是不舒服?
哪有这么柔弱,难道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