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上也只提取到您自己的DNA,并没有嫌疑人的。
胡说!内裤上明明有结块的印渍,怎么可能
从法医的报告上说,那些印渍经分析后得出都是您的唾液。
唾液?!
荆荷想起来自己最初被绑缚住的时候,那个混蛋曾拿了一个布团堵住她的嘴
难道就是用她的内裤吗?
荆荷突然有些站不稳,扶着桌沿慢慢坐下。
荆小姐,虽然向你提出这些质疑可能很失礼,作为警方,我们想知道,您主动进入嫌疑人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女警官与之前天差地别的审问态度,荆荷已经猜到对方在心里怎么编排她了。
是把她看成了与嫖客要价谈崩了的卖春女吗?
我在之前的笔录中已经说过了,我是去向他询问小猫下落的。荆荷脸上是苍白无力的笑。
好的,我知道了。荆小姐,如果案件有新的发展,我们会再度联系您。
女警官结束了问询,想要送荆荷离开,在起身前,荆荷仍旧有些不死心。
那个姓秋的他最后会怎样?
如果检察院判定证据不足,他不会受到任何起诉。
所以,我的那些屈辱是白受了?
听到这里,女警官严肃了面孔。
我们倒是想以另一个罪名拘捕秋先生,奈何他一直坚持与您是情侣关系,如果您否认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为拘捕立案的先决条件。
听到事件还有转圜的余地,荆荷差点就把否认的话脱口而出了。
可她突然意识到女警官仿佛是在诱供,将话憋了回去,改问到:另一个罪名是什么?
看到荆荷立马变得机警,女警官知道自己这次谈话是失败了。
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