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想请叔叔帮忙把一封信,送上皇上的御桌,”
他顿了顿,和慕屹分开些许,捏着慕屹的脖子往前送了送缀着红果般乳尖的胸膛,沐浴过后更加侬艳昳丽的脸上挂着一个笑,殊色无双。
“这是奖励。”
慕屹含住栖迟的乳尖,刚刚被指尖玩得有些敏感的嫩肉进入了另一个湿热的地方,被牙齿咬住轻轻研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吮吸乳珠,将乳尖吸得立起。
丝丝缕缕快感传来,栖迟抓住慕屹肩头的衣服,身体微微颤着,间或泻出一两声轻喘。
慕屹放开被吮吸得大一圈的乳尖,舔咬栖迟精致的喉结,又将吻落在锁骨,一个一个盖住上面的吻痕,闷笑出声。
“这便受不了了?阿衡真敏感。”
栖迟掀开长睫睥他一眼,眸光潋滟带着媚色,声音压得很低,在空气里沉沉散开。
“还有那边。”
*
栖迟被慕屹侍弄好了抱到软塌上,慕屹半跪着给他穿袜。他因着体弱房间四季都烧着地龙,可脚还是冰凉,又生得精致,像玉雕的一样。
慕屹握住纤细脚腕,托起玉足往自己怀里放。
栖迟的脚实实踩上慕屹胸口,他挑起一侧长眉,一个用力踹向小叔的心口。
慕屹纹丝未动,接住这一脚,没有足茧的脚底滑嫩,矜贵出来的漂亮,脚背白透出青色的血管,纤细得似乎一掌可握。
侍弄人的事情慕屹没干过,可渴慕栖迟非朝夕。他像是报复一样拽着栖迟的脚,唇便落到了脚背上。
细密的吻从脚背到足踝再到小腿,皮肉包裹着秀美骨骼,无处不诉说着精致无双。淡红的吻痕浮现在雪白的皮肤上,栖迟蹬起另一只脚踹慕屹的脸。
慕屹不恼,按着栖迟舔吻他的足心。
慕屹为栖迟暖着足,随意问他为什么要给圣上呈信。他行事不羁惯了,连他那右相爹也管不了,又天南海北行商,见得事多便没有多少敬畏礼耻的心。
连将东西送进皇宫也说应便应。
栖迟被折腾地也有些困了,眸中泛起水光,他的唇本就同眉心朱砂一点红,一笑便有了满室华彩。
“衡何时说过,这信是给圣上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