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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新郎变新娘婚床上被岳父强制开苞(第1页)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瓦尔蒂诺家族与拉蒂莫家族结为秦晋之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而且这一切真是太匆忙了,风声传出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到了举办婚礼的日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赶在这两家身后逼得他们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一样。

婚礼庆典在拉蒂莫家族主宅举办,这是新娘的父亲艾迪利欧·拉蒂莫的意思,这位族长今年已经四十五了,看起来却还十分年轻,他的妻子很早便去世了,但是这位单身父亲却并不打算再度续弦。他的两任妻子为他带来了一儿一女,可能这位注定就是克妻的命吧!俗话说得好,女儿多肖父,玛丽的美貌几乎完全承袭于自己的父亲。这位手握大权的中年家主站在拉蒂莫主宅门口喜笑颜开地接待宾客,前来的客人们一个个向主家献上美好的祝词,纷纷表示艾迪利欧为自己的女儿找了一门好亲事。

仆人们穿着统一的衬衫马甲,接待着这位家主的朋友,后花园的餐台上摆满了漂亮的食物,精致的五层大蛋糕被安全地围在中间,最上面一层上站了一对迷你的婚礼人偶,乐队在花园角落演奏着欢庆的音乐,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载歌载舞,拉蒂莫主宅到处张灯结彩,热热闹闹,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玛丽还在自己的闺房里等待新郎的到来,她的四个伴娘全是附属家族的女儿,这些姑娘们一边羡慕地恭维着这位拉蒂莫小姐,一边在嫉妒地在心中暗暗诅咒着她。但是这一切新娘子完全没放在眼里,她只是蹙着眉头望着窗口,脸上忧心忡忡的,完全不像一个新嫁娘应该有的样子。

汽车的轰鸣声点燃了玛丽的喜悦,一队黑色的小轿车缓缓势了进来,丹·瓦尔蒂诺,玛丽等了许久的新郎官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依然戴着那张遮了一半脸的面具,身穿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只是把手套换成了白色,但是即便如此,这位瓦尔蒂诺族长还是轻而易举地获得了众人惊艳的眼光,他就像是一尊精心打造的雕像,站在人群中就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亚历山大跟在他舅舅身后,这位桀骜不驯的年轻人心中阵阵发笑,这群看直了眼的傻东西,瓦尔蒂诺家族的族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肖想的。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这所宅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那等在窗口的新娘,也不知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让舅舅心甘情愿地迎娶她,还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砸实了这门婚事。家里其余的长辈倒是非常高兴,拉蒂莫家的小姐完全配得上族长夫人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这位族长终于打算尽一尽开枝散叶的义务了,而他这个曾经的继承人毕竟只是个外甥罢了。

“哦,我的好女婿!”艾迪利欧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顺势勾上了丹的肩膀,他这异样的热情这让丹有些不适,嫌恶的表情被掩盖在面具之下。

亚历山大倒是注意到了,这让他差点笑出声,幸好上帝保佑,他总算是憋住了,不然今天的婚宴怕是要收不了场了。

艾迪利欧热情地揽着丹,将他们一行人引进了婚宴现场,玛丽也在众人的陪伴下来到了花园里。这位新娘今天是全场注目的焦点,白色的婚纱为玛丽的美貌增添了一层夺目的光环,陪伴在她身边的伴娘们一个个都被理所当然地被比得黯淡无光。然而,当这一对新人走到一起,丹的风姿却完全压过了美丽的新娘子,这些宾客只能口是心非地称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但是哪怕是拉蒂莫家的胖厨娘都能品出这些话里的别扭。可是艾迪利欧却像是完全没听出来,除了他以外,他的长子弗朗西斯·拉蒂莫便是另外一个听不懂话的人了。

婚宴进行得很顺利,典礼的每一个流程都被精心设计过了,这足以表明拉蒂莫家主对一场婚姻的重视。然而,这个世上大概就不存在什么完美的东西,好不容易到了亲友致辞环节,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抢过了伴娘手上的麦克风。这姑娘正在精心表演着她与新娘的情意,哪怕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却还丝毫没有花了她的妆。

抢了麦克风的不是别人,正好是艾迪利欧为玛丽寻到的前任未婚夫,这位施耐德·罗森伯格少爷是个血统纯正的白人,他对拉蒂莫家的玛丽小姐一见钟情,说服了自己的市长父亲向拉蒂莫家主提亲,那头刚刚展现出一丝点头的意向,却被一个外来的有色人种生生横刀夺爱,可怜的少男情怀就这么碎成了渣滓。总算罗森伯格先生是个拎得清的,他和艾迪利欧之间的联系可不能让这个傻乎乎的小子给断了,在他的儿子说出什么让大家难堪的话语之前便急急忙忙将他拉了下去。施耐德的母亲也觉得万分丢脸,只能苦哈哈地再三重复自己的儿子喝醉了,顺便恭维了一下拉蒂莫家的调酒师的本事。

可是经此一闹,艾迪利欧脸上的笑意已经淡去了一半,而丹作为新郎心里却没有半点波动,所幸后半段流程再也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来闹场子,在一场勉强称得上宾主尽欢的婚礼之后,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环节。

亚历山大已经先行一步回了瓦尔迪诺宅,丹则要以新婚女婿的身份陪伴玛丽在拉蒂莫家呆上三天,然后再接了自己的妻子正式归家。

玛丽的闺房被妆点成了新房,这位美丽的姑娘早就体力不支地回了房,等待自己的新婚丈夫义务的冒犯。新娘的父亲也已经喝得烂醉,被他的儿子搀扶着回去了。而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也显然被灌了不少,他的黑衣保镖拖着他送进了新房,便一个个在门口笔直地站着守着,哪怕是一只苍蝇恐怕都飞不进去。

玛丽这时已经脱下了那身沉重的婚纱,换上了一件舒适的居家长袍,这一整天对一个孕妇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劳累。丹的手脚有些发软,意识却还十分清醒,白色的吊灯悬浮在天花板上,那灯光有些晃眼,丹不自觉拖拽着软绵绵的手臂捂住了眼睛。

一只手腕轻轻摸上了面具边缘,丹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反手挥开了那只手,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艾迪利欧正笑呵呵地站在他面前。

“您?为什么在这儿?”丹的手肘在床上歪了一下,好不容易直起的上半身又躺倒了回去。

艾迪利欧望着他,笑的越发开心,玛丽一脸担忧地望着丹,身体却小心翼翼地缩在卫生间门口,他的父亲瞥了一眼碍事的女儿,道,“我的小玛丽,你可以功成身退了,去吧,别打扰我的好时光!”

新娘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的神色,目光在丹身上流连了半天,艾迪利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位拉蒂莫小姐被瞪得心中一颤,最后看了一眼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卫生间里。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那该死的酒精已经在侵蚀他的理智了。

艾迪利欧一步一步向婚床靠近,他的脚步声重重的,丹觉得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心尖上,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了上来。

“我的好女婿,不要害怕,我的女儿肚子里踹了个野种,不方便行房,”昂贵的西装外套被艾迪利欧随手甩到地面上,又去解那对漂亮的蓝宝石袖口,“可是今天毕竟是你们的新婚夜!东方有句古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听说你的母亲就是个东方人,你应该听过吧!今晚就让我代替玛丽好好陪你过一个完美的新婚夜吧!”

丹躺在床上,一双漂亮的黑眸瞪得圆圆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迪利欧,你在说些什么?你疯了吗?”

艾迪利欧,他的岳父,他名义上妻子的父亲,这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脱下了贴身的衬衫,这具身体意外地显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强壮,丹看着他不断靠过来的身体,拖着疲软的四肢瑟,缩着向后退去。这种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示弱之态,让艾迪利欧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兴奋,瞧瞧,哪怕是不可一世的瓦尔蒂诺族长,现在也只能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等待着被他吞吃入腹。

“你疯了,你疯了,别过来,别过来,汉森,卡萨帝!”丹眼见着男人越来越靠近,只能惊慌地呼喊着保镖的名字,但是本应立刻冲进来的保镖却完全没有丝毫反应。

“哦,啧啧啧,别担心,亲爱的,这间屋子的隔音好得很呢!你可以尽情地叫唤,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

艾迪利欧伸出手在面具边缘摩擦着,丹又一次使劲儿将那只令人作呕的毛手拍打开,脖子向后仰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这一次,艾迪利欧却直接捉住了他的手腕,那手腕几乎不盈一握,混了东方血统的丹比艾迪利欧小了不止一个号,这强壮的白人汉子捉着他的腕子将他拖了过来,鼻子在他的手套上轻轻嗅闻着。瓦尔蒂诺家族的家徽是玫瑰花,老宅的花园里更是种下了一园子各色玫瑰,丹每天早上都要亲手剪下一只开得正好的别在胸口,那手套上便总是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这来自大自然的香味比调香师精心调配的香水更加诱惑人。

“让我看看,你这双手套里藏了什么秘密?”艾迪利欧一把拉下一只纯白的手套,半朵艳丽的红色玫瑰赫然映衬在奶白色的手背上,看起来有些异常得妖异。

“不,不,还给我,手套,还给我!”失去了手套的丹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完全不顾心中涌起的不详,冲着艾迪利欧扑了过去,一门心思想将那扬在男人头顶的手套夺回来。艾迪利欧笑嘻嘻地接纳了铺了满怀的温香软玉,像是逗弄小猫一样将手套举得更高了几分,满意地感受着透过衣服的隔层传来的体温,名为欲望的火焰在男人心口熊熊燃烧。

两人在拉扯之间,丹另一只手套也被艾迪利欧暴力地扯了下来,果不其然,那上面也刺了另外半朵玫瑰的图案,它们合在一起,便是一朵完整的白色玫瑰。

“真是漂亮,瓦尔蒂诺家族的白色玫瑰,让你寂寞地盛开在枝头这么久,真是天大地罪过,现在我就要你采摘下来,好好体验一下人的本能。”

丹这时才惊讶地察觉自己已经被人抱了个满怀,那强壮的男体将他重重压进床铺里,黑亮的眼眸里满是惊恐,艾迪利欧兴致勃勃地望着他,手指在他的面具边缘轻轻摩挲,固定的卡扣“咯噔”一响,那面具便自然而然地落了下来。

一张偏向东方人的混血面孔暴露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之下,细腻的奶油肌肤在灯光下白到发亮,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地组合成了一张惊世绝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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