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甚花费更大的力气兑现赌约,让领导人的孩子和更多的民众尝到一二六的味道。
这一次,他如愿以偿了。
领导人骑虎难下,制造火灾放走了一众死刑犯。
年甚让一二六在饮品中的占比越来越少,最后接近于无,这个时间整整花费了十二年。他借此大捞一笔,拿到了重启连胜的资金。
一二六是“毒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除依赖,唯一的办法,是“戒”。
——戒毒。
连胜与时俱进地变成了娱乐城,以前的“业务”变成了娱乐项目,疯狂害命敛财。
北京的别墅被政府转卖,年甚回去拿霹雳啪啦送给他的那幅油画,在衣柜里看到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一件白色短袖,胸前有一点点深褐色的污渍,闻起来有中药味。
年甚把短袖铺在床上,看了好久也没想起这是谁的衣服。从前门离开时,他被旁边新住户的大狗咬伤,脚腕受伤,流了不少血,牵狗的是个小孩子,吓得直哭。
他返回别墅,把短袖撕扯成条,包住脚腕。
魏无形的这件短袖最后被当做垃圾扔掉。如同两人的缘分,到了尽头。
年兆丰被救出后,一直魂不守舍,重复说自己背叛了党,要以死谢罪。年甚险险地拦下了几次,最终还是没能拦住。
抢救室里,弥留之际,年兆丰看着周岚迪,似乎满怀希望,用微弱的气音问道,“老婆,你没有骗我吧。”
周岚迪侧身而立,由始至终不看年兆丰的眼睛,顶灯勾勒出她无情的面孔,年甚却隐隐看出了几分不忍。
“老婆……你没有骗我吧……”年兆丰用尽力气,“你是喜欢我的吧……”
年甚红了眼眶,借帮年兆丰拉枕头走到两人中间,悄悄用脚踢了周岚迪小腿一下。
周岚迪知道年甚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愿意满足年兆丰这个小小的愿望。
多年前,对前夫的恨和对明淮的希望促成了这桩婚事。
那时候的周飞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给唯一的女儿寻了一门好亲事——总理的儿子。
周岚迪说不嫁并没有什么用,婚后伺候男人的艰难生活让她一度想轻生,习惯性流产解救了她,她被扫地出门。
不能创造价值,在周飞天眼里,就是一个废人。周岚迪仍想着已经嫁人多年的明淮,她想和明淮在一起,她告诉自己:必须强大,无所不能。
周岚迪打起精神规划未来,无意撞见年兆丰执行任务,用肉身保护受害的小孩。
单纯善良的年兆丰被周岚迪看中,成了她的傀儡,也成了形婚的受害者。
“老婆……老婆……”
年兆丰最终没能等到周岚迪的回答,永远的合上了眼。
*
十五年后。
???“哇——,中国单身女性最想亲吻的男人之一。”姜仁用一种羡慕的语气念出手机上的头条新闻,瘪嘴盯一眼映在落地窗上的自己,“我只有中国单身女性最想要的工作。”
魏无形合上笔记本,说出这份工作的名称,“姜小秘。”
“欸,总裁有何吩咐?”姜仁关了手机,看向他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