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道大少爷刚才是在和他道歉吗?
还亲自喂他喝粥……这一定是他在做梦!还是这么离谱的梦!
祖岩靠在聂天澈怀里,久久没有动弹。
聂天澈误以为他是累得坐不起来,万分轻柔地将他扶直了身子,态度和之前狠狠操他时的判若两人。
祖岩神情恍惚,一直到聂天流把粥塞进他嘴里后才有了一丝真实感。
可这两个少爷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来照顾他。
祖岩被聂天流一勺接一勺的喂着皮蛋瘦肉粥,却分毫没有感受到粥的鲜香,直到一碗粥都喝完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聂天流用勺子戳了戳已经见底的粥碗,看着祖岩呆呆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痒。
可他现在还不能操他可爱的老师,因为边城说担心那药会有后遗症,所以要休养几天,观察一下才可以。
为了老师的身体健康和他们以后的性福,现在只能忍了。
聂天流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把粥碗往床头柜上一放,捏住祖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唔唔……”祖岩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聂天澈替他拍了拍被,而聂天流也在他缓过来后贪婪地汲取着他口腔中的津液。
别人的口水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在被聂天流亲得呼吸困难之际,祖岩脑海里不合时宜地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聂天流亲够了,下一个就是聂天澈。
弟弟的攻势完全不比哥哥弱,甚至因为带了些许比较的意味,比哥哥亲得更加猛烈。
祖岩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疼,下巴也好酸。
“呜——”
祖岩忽然惊叫一声,他胸口的两点忽然被用力捏了一下。
是聂天流,他吃不到老师,摸摸人过把瘾总还是可以的吧。
祖岩的皮肤比他们的都要白,似乎因为常年没有户外运动的缘故,没有见光的地方白得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而胸前的两点则是点缀在玉上的朱砂。
聂天流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叼住其中一颗,用犬齿轻轻磨了磨。
“呜呜哇——”
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冲而上,祖岩被刺激得挺腰,恰逢聂天澈松开他的嘴,立刻叫出了生来,难耐地想要躲开。
聂天澈将他压回床上,细细地啃咬着他不太突出的喉结。
“不、不要这样……”祖岩几乎要哭出来。
亏他刚才还以为两个人好心了起来,原来都是假的,喂他吃饭不过是为了补充体力,到头来还不是要上他。
想到这里,祖岩挣扎的幅度便小了下来。
反正都要被上,还不如安分一些,等他们过瘾了就能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