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嗯!”
傍晚到家,我爸竟然坐在客厅,眼神轻飘飘围绕我扫视一圈,淡淡问:“去哪了?”
我爸工作忙,经常深夜才到家,现在看到他我格外高兴,飞扑过去,抱紧我爸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磨蹭:“爸,你回来啦!”
我爸揽住我的腰,低低应了一声。
他掌心偏热,贴在我后背,我控制不住地战栗,软倒在他怀里,甚至嫉妒起身上的衣服。
不过我还记得正事,掏出手机凑到我爸面前:“爸,我去了海洋公园,看到大鲨鱼啦,还有小海豚……”
我一张张替他翻照片,兴奋地讲述今日的快乐,我爸沉默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我越说越起劲,恨不能将我爸拉进记忆里,真真切切看见那些风景。
“他是谁?”我爸突然开口。
“啊?”照片不知何时翻到了最后一张,贺宸融进夕阳,远远冲我笑。
“是我朋友。”
手机这时响了一下,贺宸给我发来消息。不等我反应,我爸已经点开了对话框,贺宸发来了今天我俩的合照。
照片里贺宸贴着我脑袋,笑容明媚。
我爸问:“男朋友?”
我连忙摇头:“不是。”怎么会是男朋友,我只喜欢我爸。
我被推了下去。
屁股摔在地上一阵钝痛,我呆愣地看我爸径直上了电梯。
他好像生气了,因为我新交了朋友?
可我心里最最最重要的还是他呀。
我爬起来拍拍屁股,从楼梯追上去。
房间里的浴室灯亮着,我偷偷打开门,拉开一个小缝往里瞧,我爸正闭眼坐在浴缸里。灯光披在他肩上,白得炫目。
我脱光衣服钻进去,一同泡进水中,小声喊他:“爸。”
他没有理我。
我跨上他大腿,蛋蛋相贴,把我俩的鸡巴握在一起,“别生气啦,我给你买了礼物。”说着紧贴他的鸡巴蹭了起来。
他的那根又大又粗,勃起时布满青筋,我一只手握不住,干脆两只手同时包住它们。我扭着腰,热水像是活了过来,上下蹭着肚子。我动得快活,从脚趾酥到头皮,却猛然天旋地转,被掐住脖子掼进水中。
热水一股脑涌进嘴里,鼻腔也被封住,猝不及防吞入许多水,呼吸被剥夺,身体因缺氧痛苦地抽搐。
一切都变得缥缈,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挣扎,只觉得我爸摁住我的手那么热,仿佛要将我烫伤。
意识渐渐模糊,终于身体不再抽搐,痛苦一并远去,一股大力却将我扯起,迎面射来一道热流。
我跌坐在浴缸边拼命咳嗽,难受地呕出几口酸水,肺几乎顶到了嗓子眼。
脸上的东西流进嘴里,我舔了舔,有点咸又有点腥,摸起来滑滑的。
平复下呼吸,我低头摸摸变软的小兄弟,唉,我爸真幼稚,这么大了还闹脾气,下次去海洋公园捎上他好了。
等我擦干身子出来,他已经睡下,床头亮着小灯。
将礼物放在我爸枕边,我爬上床钻进被子贴着他躺下,慢慢侧过身牵住他的手。
我爸连手都比我大,还有些粗糙,我挤进他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紧紧贴在一起。做完这些我舒了口气,可又觉得不够,轻轻抬起他的手臂,将重新变硬的鸡巴塞了进去。
这样就好了。
温暖的肌肤包裹我的鸡巴,是属于我爸的温度。
真好。
我看着我爸的睡颜,凑上去亲了一口。
会不会有人祝福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