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这么喜欢大鸡巴老公吗?骚水流得这么多,很快就要满了。”卫听云掰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操干着,还用手指用力地揉搓红肿的肉蒂。
“啊……大鸡巴老公……舒服……不行了……插得好深……”他淫荡的身体彻底臣服在男人的肏弄中,沉醉的呻吟着,饱满结实的腹肌随着抽插起起伏伏,屁股被撞得一颠一颠的。
两人操得起劲,完全没注意,乱喷的骚水已经把容器填满了,在卫听云又一次疯狂顶入的时候,石床所在的位置突然下陷,两人就这么插着从石床铺就的通道滑到了下面,由于浪迹天涯处在下面,落地的时候卫听云的体重让性器撞得更深,深深地钉进了子宫,浪迹天涯被顶得翻着白眼抖着臀又喷出一大股花液,这才惊魂不定地又哭了。卫听云不比他好多少,由于惊吓而强烈收缩的肉道让他控制不住射了浪迹天涯满满一肚子浓精。
浪迹天涯彻底成了一个水做的人,蜜色光滑的大腿被淫水和精液浇得湿漉漉的,因为淫药和惊吓的折磨不停地滴落眼泪,睫毛糊满了水珠,上挑的眼角隔着水雾望着卫听云,难受地哼唧着:“呜……痒……疼……”明明是个强壮的男人却变得如此脆弱,像个易碎的娃娃一样可怜,却不知这个模样更能激发男人的施虐欲,卫听云才发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他把人搂起来坐在肉棒上,刺激得浪迹天涯又是一个激灵,问他:“怎么这么爱撒娇,到底哪里不舒服,骚逼吗?我看看……”说着手就往两人的结合处摸去,也不打算抽出性器,手指就直接拨开肥厚的花瓣往里钻。
“不是……呜……”浪迹天涯捉住他的手,卫听云给他选的衣服太豪华了,层层叠叠裹了好几层,导致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上半身还被衣服凌乱地缠住,总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他胡乱扯了一下衣服,说不出口哪里不舒服,就带着卫听云的手从腹肌钻过下摆往上摸去。
卫听云触手就摸到一片浑圆的乳肉,那是跟浪迹天涯之前饱满柔韧的胸肌不一样的触感,这个乳肉更软更嫩却又弹性十足,还没用眼睛看,就知道这人不但长出了女人才有的骚逼,连胸部都发育成了挺拔的大奶子,这让他有点隐秘的惊喜。
“奶子不舒服?”卫听云张开大掌捏住男人的乳肉,用指尖夹着乳头拉扯,却被衣服挡住无法施展开更多动作。
“嗯……对……”浪迹天涯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方便卫听云的亵玩。卫听云来不及慢慢脱,猴急地撕烂他的上衣,两手把衣襟往两边一扯,浑圆挺立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像小兔子一样弹动着,粉嫩的乳头缀在中央像颗小石子一样硬,乳晕都泛着紫,还没玩就是一副熟妇样。
浪迹天涯本人是比较英气硬朗的长相,身材也高大结实,肤色是好看的蜜色,总之是个十足的男人,现在却突兀地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肥奶和骚逼,绯红的脸颊透出意乱情迷的神色,骚逼还吃着肉棒,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放荡求欢,这画面实在淫靡放浪。
卫听云色情地玩弄他的奶子,用手揉压,张开手指抓捏,感受着乳肉从指缝中滑过,又用指尖去肆意抠弄乳头,他用指甲深深按进奶缝里又缓缓放开,又揪着奶头往外拉,直到拉不动才猛地松开让奶头弹回去,直把那粉嫩的乳蒂玩弄得充血肿胀到透明,敏感得碰一下就要哀哀叫。
浪迹天涯被亵玩着乳肉,只觉舒服极了,不由自主地随着卫听云的动作摇动腰肢,把沉甸甸的奶子晃出层层乳波,倒是把身下的肉棒吃得更深,没一会儿就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和喘息。
这人实在是浪得没边,浑身都被情欲侵染,眉眼间全是诱人的媚态,只知道抖动着屁股晃着大奶子叫春,卫听云直想把他操死在这里,操成一只只会发骚的母狗,让他只能光裸着身体待在他的床上,肚子里永远都充满着浊白的精液,然而现实是他得强忍着疯狂操干的欲望再次破解这个密室,肉棒忍得都要爆裂开来,让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顺着发髻滴落。
卫听云打算抽出性器,好集中精力解开密室,结果才往外抽一点,那肉穴就疯狂绞动起来,激动地吸着肉棒不让离开,他狠狠地揉了一把浪迹天涯的乳根,“骚货,不想出去了吗?吸这么紧。”浪迹天涯却只是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丰盈的奶子紧紧地贴着他,用奶尖去蹭他的胸膛,双脚在他腰上勾得紧紧的,肉逼快速地收缩着,主动缠着肉棒又往里进了一寸,用行动证明不想要离开。卫听云无法,熟练地抱着他的臀站起来,浪迹天涯又一次浑身酥软地挂在了他的肉棒上,气喘吁吁地。
“真是个骚货,淫妇,”卫听云口干舌燥,随意地顶弄了几下又把人顶得嗯嗯浪叫,才舔着他耳廓阴狠地说:“离开了副本也要记得你喜欢住在我的大鸡巴上,以后不能穿裤子,不管坐卧,骚逼都要吃着大鸡巴,知道吗?不然就不操你了。”淫欲上头的人听到骚逼不能再挨操,哪里还能分清楚卫听云说了什么,连连点头,缩着红肿的肉穴表达自己对大鸡巴的喜欢。
卫听云这才能分神查看密室的情况,他抱着浪迹天涯,肉棒泡在温暖的肉穴里,在密室转了一圈,发现这里跟石室一样空荡荡,唯一不同的是石室里摆着一张石床,而这里摆着三个木马一样的东西,马背上附着两根性器一样的东西,跟卫听云的肉棒差不多粗,头部凶恶地张着与龟头一样的开口,这样的淫具一看就是为了怀里人的两个骚穴准备的。他一边吸吮啃咬着浪迹天涯的乳尖,一边思考着,三个淫具,也就是说只有坐对正确的那个这里的暗门才会打开,可是他看着怀里这个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喘息的人,又有点舍不得了,后穴和新长出来的骚逼都是由他开苞,由他操熟的,合该一辈子做他的鸡巴套子,现在却要便宜了冷冰冰的道具。
只是如果这么僵持下去,他们不知道要在这里困多久,想到这里他才做了决定,强硬地把人从他的性器上拔出,过程中浪迹天涯还拼命扭着屁股一脸地不乐意。卫听云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唇:“别急,看到那木马了,马上就让你吃个够。”
浪迹天涯虽然欲求不满,但见木马上两根狰狞的淫具,还是有点吓到,他摇着头贴在卫听云身上不愿离开,两张湿乎乎的肉嘴儿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断翕张着,饥渴地滴着淫水。卫听云这才狠心把人慢慢放下,软烂湿滑的两个穴口柔顺地把那假阳具吞了进去,再泄了力道,浪迹天涯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立刻整个人猛地坐了下去,一下子淫水四溅,前后都被充满的过度刺激让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甜美的哀鸣。
木马缓缓地前后摇动起来,浪迹天涯整个身子坐在上面,两根假阳具随着木马的摇动在肉穴的嫩肉上不知疲倦地搅动着,前后两个骚点都被假龟头摩擦顶弄,把浪迹天涯爽得欲仙欲死,竟是自己耸动着屁股,上下吞吐起假阳具来。
“呜呜……好深……小逼……屁眼……都被操了……”浪迹天涯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却听卫听云阴郁地说:“荡妇,谁操你都喜欢吗?”语气里带有一丝自己不觉的酸意,见浪迹天涯被假阳具操得痴态毕露也没见密室有一点动静,就知这个木马是没用的,立马从后夹住胳膊毫不留情地把人从木马上带了出来,又速战速决地放到第二个木马上。第二个木马也操得又深又狠,直撞得宫口一阵发麻,浪迹天涯整个人绷紧了大腿收缩着脚趾淫乱地扭动,乳肉乱飞,腹肌上似乎都显露出了那假阳具的形状来,肥厚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肉蒂又肿大了一圈,随着木马的摇动在那冰冷的马背上摩擦,直把他磨得喷出几小股骚水来。太刺激了,他剧烈地喘息着,体内的情潮翻涌,瘫软在木马上随波逐流,却又被卫听云抱起要放在第三个木马上。
他难受地摇着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用模糊乞求的眼神望着卫听云,呜呜咽咽地向男人求着饶:“不要了……会操坏的……”
卫听云含着他的嘴唇缠绵地吻了许久,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他:“宝贝,再忍忍,最后一个了。”说完就把他放到第三个木马上,这一次果然是正确的,浪迹天涯才把阳具吃进去,就听密室一阵响动,木马背后的墙裂了一个缝缓缓地向两边移开。
卫听云激动地把浪迹天涯从木马上抱出来放到地上,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得快要坏死的肉棒插进了被木马干得熟烂的骚逼里,狠狠地往深处顶弄,又捏着他的的脸,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色情地卷着他的,又吸又咬,像要把人吞吃下肚,浪迹天涯也一脸沉醉地伸出舌头和他淫荡地唇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