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想着想着他就乐了起
来。
其实,回忆他们的过往,也是有过快乐时光的。
正想着,一道惊叫的声音响起:“煜哥哥!”
是郁小年回来了!
她的喊声因为着急、难过,土味乡音更浓重,声音也哑,似乎是要把嗓子都翻出来。
江崇煜揉了揉耳朵,压下那股不耐烦,端着一副关切模样出了屋门。
“怎么了,小年?”
“兔子!兔子!”
郁小年指着空竹篓,焦急万分:“兔子不见了!它跑了!”
江崇煜瞥了空竹篓一眼,装模作样道:“哦,还真是跑了!”
郁小年心里可惜的很:本想养肥了,吃兔子肉的,皮还可以做副手套,这下好了,可惜了!
江崇煜见郁小年难过,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没事,一只畜生罢了。改天煜哥哥给你逮一只。”
正说着——
门口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年!”
他转头看过去,又是南州。
关键他手里正拎着一只兔子。
“啊?它回来了?”
郁小年见到兔子,两眼放光,连忙小跑过去。
因为忙碌到现在,俏脸红通通的,额头都是汗水。
些许鬓发浸湿了,都黏连在了脸上。
很凌乱。
但当她两眼亮晶晶看着你时,就很娇艳又天真的美。
南州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想起初次见她时的样子。
那时,他初来西桥村,向她问路。
她爬在树上,采摘野果,从绿叶中探出头时,色若桃花,两眼含笑,整个人明净而灵动,仿若误入人间的小仙女。
他对她一见倾心。
知道她有未婚夫时,惋惜了很久。
还好她这个未婚夫,似乎没有娶她的意思。
“嗯,回来了。”
南州伸手撩开她的鬓发,宠溺笑着:“它在路上跑,我正好遇上,就又给抓住了。可能是竹篓不牢固,就跑出来了吧。你这次可要看好了。”
郁小年听得连连点头:“嗯嗯,它是我的宝贝,这次一定好好看着。”
江崇煜一旁不屑:宝贝?女人家净喜欢这些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畜生,所以才有妇人之仁的说法。
南州把兔子又放进竹篓,盖上那个厚重的锅盖。
这锅盖说来就是个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