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哥,你这衣服怎么了?”
她问着,便扯过衣服,仔细看袖口撕裂的口子。
南州看了一眼,解释道:“啊?好像是进山的时候被树枝刮破了,不碍事的。”
郁小年是个勤快的,看到衣服破了,便手痒了:“上次我留在这里的针线呢?你拿过来,我给你缝缝。”
南州一听,余光看着已经走出屋子的江崇煜,也没客气,就寻了针线给她。
江崇煜已经走出了屋子,回头看她给南州缝衣服,心里顿时烧起一团火:“你在干什么?”
他立刻返回,去拉郁小年的胳膊:“走!跟我回家!”
郁小年正忙活,被他这么一拉,也急了:“别动!别动!我正纫线呢!你快放开我!”
她挣开江崇煜的手,看他脸色冰寒,忙安抚:“就一会,我动作快,两三针就好。”
江崇煜:“……”
是两三针的问题吗?
他真是要给她气死了!
南州无视旁边生气的男人,眼里只有郁小年。
他满眼真诚地看着她,温柔道:“小年,真是谢谢你。你人美心善手又巧,以后谁娶了你,那真是天大的福分!”
这夸人的话,谁不喜欢呢?
郁小年红了脸,抬起头,羞涩一笑:“真的?”
她笑起来,黑溜溜的眼眸像是明亮的星辰,因为羞涩,眼神又怯怯的,看起来乖乖软软的。
南州心里一动,很想去摸摸她的头,但碍于江崇煜在场,就忍住了,重重点头说:“自然是真的。”
他们目光对视,画面浓情蜜意的紧。
江崇煜看得两眼喷火:“郁小年,你好了没!”
他有心拉她走,但她手里拿着针,怕她扎到自己,只能催促。
 
;“好了好了好了。”
郁小年用牙咬断了线,抖了抖衣服,递给了南州。
“走!”
江崇煜不容两人告别,就拉着郁小年离开。
南州皱眉看着他们相牵的手,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尽快完成任务,带郁小年离开这里。
郁小年被江崇煜拉着走。
男人很用力,攥得她手腕疼。
“煜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痛得甩开他的手,甩了几次,才终于甩开了。
江崇煜被甩开,也没再去牵她的手,而是板着脸,训斥道:“你还知道疼!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知不知道男女大防啊?不仅不避讳,又是送饭又是给人缝衣服,你这么上赶着讨好一个男人,不觉得害臊吗?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你以后怎么办?”
郁小年不以为意,为自己辩驳:“只不过送点吃的,补件衣服,怎么就不害臊了?我也给村里其他人做针线活啊。这有什么?那、那兔子还是南州哥送来的呢。我做了给他送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江崇煜:“……”
他听着她的话,一时无话反驳。
但他就是不允许:“若是村里其他人,我没意见,唯独这个南州就是不可以。”
郁小年不理解,皱眉询问:“为什么南州哥不可以?煜哥哥,他可以的!南州哥不是别人,我将来要嫁给他的。”
江崇煜越听越刺耳,偏还不能表明自己那阴暗的小心思,只能低喝:“你听听你说的话!你是想气死我吗?”
郁小年见他生气,就很不理解:“你为什么生气?”
江崇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