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俊眸里蒙上一层暗影,他无奈道:“你妈妈怕是不再需要我的安慰了。爱城,这段时间你替爹地多照顾你妈妈。”
爱城点头:“嗯。”
薄夙瞥了眼屋内,启动脚步往里面走去。
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停下脚步,像个无助的孩子询问爱城:“爱城,我可以去看你妈妈吗?”
爱城道:“你还是别去看她的好。她的身体已经差得再也不能承受一点打击了。”
薄夙眼底闪过一抹被刺痛,他默默的调转脚步,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爱城望着爹地萧条的背影,难过得直摇头。
菘蓝精心调养了一段时间,人虽然是更加憔悴清瘦了些,可是好歹意识恢复,精神还不错。
薄夙这段时间也没敢在她面前露脸,菘蓝憋了几天,终于忍不住询问湘绣:“薄爷这几日在忙什么?”
湘绣阴阳怪气道:“他还能忙什么。每天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就跟得了自闭症似的。依我看,他是知道自己把你害惨了,无颜见你。所以不敢来看你。”
菘蓝叹口气:“他是疏忽了我的感受。可他大德无亏。他不必愧疚。”
湘绣却觉得薄夙不值得原谅:“他明明知道你恨那家人,却还背着你跟他们示好。他这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门口。薄夙俊脸漆黑。
湘绣的挑拨离间,让他十分愠怒。他和菘蓝的关系如履薄冰,湘绣不为他们的关系和好如初努力,却煞费心计的说他的坏话,这让薄夙不得不怀疑,菘蓝对他的冷漠麻木,兴许是受了湘绣的影响。
薄夙转身回屋,便召见了墨池。
然后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墨池一顿:“不是早就让你把湘绣弄走吗?怎么还让她留在夫人身边?”
墨池吓得大汗淋漓:“总裁,那湘绣脸皮离奇的厚,不论我怎么暗示她,她就是绝不离开夫人。”
墨池还咕哝了句:“我看夫人好像也很依赖她,也不敢来硬的。这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薄夙气得脸黑。
“这个湘绣,就跟臭虫似的一直粘着夫人。反倒衬得我就是个旁人似的。”
墨池看总裁的忍耐到了极点,只得积极的出谋划策道:“总裁,只要你授意,我定是用上孙子兵法也要把她从夫人身边拨开,绝不让她的存在影响到你和夫人的亲密关系。”
薄夙想了想,沉着脸点了点头。
墨池见总裁实在不开心,便对总裁道:“总裁,你这样老是坐在书房里面壁思过也不是办法啊。你得走出去,哪怕去给夫人挑选几分礼物,说不定也能讨夫人欢心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