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薄冰相爱那么多年,他早就该给薄冰一个身份。
薄夙走进去,阴沉着俊脸瞪着他:“白珏,饱暖思淫欲了,是不是?”
白珏迟钝,未听出薄夙的话外之音。笑道:“澜城,你也知道,我和薄冰在一起那么久了,早就该结婚了。以前她顾及你妈,顾及你,如今你都成家立业了我想也应该落势我和薄冰的婚礼了。”
薄夙勾唇,眼底冷笑溢出:“白珏,你要跟薄冰结婚?”
随即双手一摊:“我没意见。”
白珏兴奋不已。“澜城,你果真是懂事的。”
薄冰脸上浮出幸福的笑容。
白珏便开始构思他们的婚礼:“澜城,我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中式的,到时候请全城有头有脸的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薄夙眼底冷意盎然。
白珏对婚礼的策划,冲刺着野心。
“请全城大佬参加你们的婚礼?”他难以置信的复述了遍。
白珏点点头:“是啊。澜城,有你出面,没有人不给你面子。”
薄夙睨着他,就好像看一个小丑:“你是不是以为,昔日你那些大佬朋友还能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
白珏脸色有些僵硬,笑容尴尬:“澜城,我没有想过威胁你的地位。我就是想风风光光的娶薄冰进门。”
薄夙道:“用我今日的成就来给你撑面子?”
白珏点头:“你是我儿子嘛。你如今是帝都第一财阀,我这个当爹的借你的威风来撑场子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谁说我不介意?”薄夙冷幽幽的反问。
白珏道:“澜城,我们父子早该冰释前嫌了。你以前就是遭了菘蓝的道,对她言听计从。所以对我有诸多误会。如今你总算冷静了些,也开始对爸爸好,关心爸爸。爸爸感到很欣慰。”
薄夙微微皱起眉头,戏谑的目光投向薄冰:“菘蓝是我的妻子,我以前听她的话,以后也会听她的话。”他的语气坚定无比,不容置疑。
白珏呆愣。
他有些着急:“澜城,菘蓝一介女流,你一阶枭雄怎么可以听她的话?”
薄夙勾唇:“那你呢,你为什么如此听这个女人的话?你两只脚都快插入黄土了,临老了却要受她蛊惑,娶她为妻。你让长眠地下的我妈作何感想?”
白珏诡辩道:“澜城,她跟菘蓝不一样。她柔弱温顺,一直以来很听我的话。不像菘蓝那么强势,那么富有心计。”
薄夙俊脸瞬间变得冷冽起来,声音陡然变得凌厉:“白珏,菘蓝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还没有资格评判她。”
白珏微怒:“澜城,我是你爸,你怎么可以质疑我的话,我还能骗你不成?”
顿了顿,他气急败坏道:“我告诉你,车雪的死,百分之百和她有关。而且我的身体忽然急转直下,也定然是她暗中施了手脚。她心眼多,心肠恶毒,你可千万别傻乎乎的相信她……”hr